你替我诊脉才能诊的出来?”
裘太医尴尬点点头,并连连告罪说他医术不精。
从小到大,贺令昭的病痛都是裘太医给他看的,所以裘太医的医术到底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如今听裘太医这么说,贺令昭便也没再说什么,只丢下一句:“若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再来找你。”
说完,见贺令昭要走,裘太医忙道:“二公子留步。老朽听您的描述,您这症状像是心疾,但又不像。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若下次再出现这种症状,您最好不要挪动,极力保持平和心情,并让人第一时间通知老朽。”
“知道了。”贺令昭觉得裘太医啰嗦,他敷衍应了一声,便站起来往外走。
裘太医亲自送贺令昭出府。
平日张扬恣意的贺令昭,往外走的这一路上却格外的沉默,裘太医有些不习惯。
贺令昭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贺令昭小的时候,不止一次他都觉得贺令昭挺不过去了,但贺令昭却一次又一次的撑了下来。
随着贺令昭年岁渐长,他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到了十五岁之后,他的身体基本就与常人无异了。裘太医本想着,那从此以后他也能如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了。
可谁曾想,他这刚娶妻不到三月的时间,竟然突然又添了这个毛病。难不成真如那个算命的道人所说,他……
但这个念头只起了一瞬,就被裘太医压了下去。
“喂,裘老头,你那是什么表情?小爷我还没死呢!别露出你那副哭丧的脸啊!”
裘太医倏忽回过神,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府门口了。下台阶前,贺令昭又转头交代:“我心悸这件事,你不准让第二个人知道。”他不想府里人担心。
“是。”裘太医应了。
一出裘家,贺令昭顿时一扫先前的萎靡,一瞬间又成了那个张扬恣意的纨绔。他刚下了台阶,一个拎着篮子卖花的小姑娘,便过来揽客道:“大哥哥,买枝花送给心上人吧,保准你们长长久久在一起呢!”
贺令昭啧了一声,递了颗银珠过去,懒散道:“那给我来一枝。”
那小姑娘欢喜接过银珠,从篮子里拿了一枝最好的花递给贺令昭。贺令昭随手接过花,正要离开时,身后骤然响起裘太医的疾呼声:“二公子,您留步!”
“裘老头,你有事能不能一次说完啊?”贺令昭不耐烦转过身。
裘太医看了看贺令昭,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花,然后后知后觉想起来,关于贺令昭先前突然心跳得很快这事,自己可能忽略了一种可能——
“二公子,您心跳很快的那一瞬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突然看见了什么人吗?”
“嗯,我看见了沈知韫。”跟平日里不一样的沈知韫。
裘太医:“……”
“不是,裘老头,你今天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