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着,徐易安忽然站起来,椅子的推移声打断了正在打闹的两个人。徐昱之和林有麦看向他,徐易安拿上自己的作业,淡淡地开口:“我去隔壁写作业。”
等人离开后,徐昱之回头笑嘻嘻地指责她:“看吧,都怪你太吵了,把我弟弟都吵走了,你说除了我,世界上还有谁能忍受你,林有麦。”
林有麦把视线从门口收回,讥笑着回答:“我看是因为你吧。”
徐易安去了隔壁徐昱之的房间,自己的房间则留给俩人玩闹。安静地写了会儿作业,半小时后,门开了,进来的是林有麦,只有她一个人。
她轻轻把门合上,笑眯眯地来到徐易安身边。
“徐易安,你在干嘛?”
她坐在他旁边,歪着脑袋打量他。
“写作业。”
“写哪科?”
“数学。”
“看上去好难。”林有麦半点没看题目,一直在看他。
徐易安早就感受到她的注视,笔速变得越来越慢,“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徐易安。”
她只是在叫他,没说任何内容。徐易安抬头,林有麦突然凑近,眼见着俩人鼻尖贴上鼻尖,他忍不住抓紧手里的笔。
但没躲避。
在极大的压力下,他于混沌中看到了林有麦鼻尖的那颗小痣,尔后,小痣走远了。
“什么啊,徐易安,你以为我要亲你吗?你好自恋呀。”
等他清醒时,眼前的女孩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他被耍了。
徐易安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稳笔,“......我没有。”
“你有,你刚才都闭眼了。”林有麦不依不饶地靠近他,攀着他的胳膊,像无赖的小猫,“徐易安,没想到你脑子都是一些下流东西。”
“下流”一词从12岁的林有麦嘴里脱口而出,令人惊骇。徐易安的脸快速涨红,“林有麦!”
“徐易安,为什么刚才徐昱之说想和我结婚,你不回答呢?”
徐易安睁大眼,脸上的红没半点消退。她仍在脸不红心不跳地输出:“没理由徐昱之喜欢我,你不喜欢呀?”
林有麦满脸是认真的困惑。
“林有麦,你脑子都在想什么,你才多大。”
“怎么了,因为还小所以就不能有喜欢吗?”
徐易安抿住嘴,他从来没有说赢过徐昱之,遇上了林有麦,更是输得一败涂地。林有麦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专注地发问:“徐易安,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那枚小痣在他眼前晃呀晃,使他没办法去思考任何事。
“徐易安?”
眼前出现一片白光,然后又一黑,徐易安晕倒了。
等到徐昱之和周芍都赶来时,徐易安渐渐苏醒,他在林有麦的腿上躺了好一会儿,大家询问他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时,林有麦回答:
“没事,徐易安只是中暑了而已。”
望着她明晃晃的笑容,徐易安迷迷糊糊的,真的有了中暑的感觉。
11月中,林有麦解锁了法国顶奢品牌的品牌大使,刚结束完拍摄工作,工作人员上前接过东西帮她披上外套,护送着上了商务车。
林有麦坐下后点开手机处理信息。
前几天她的贴身助理小赵请假回了趟家,说是家人生病要照顾一段时间,这几天突然请辞不干了。她感到莫名其妙,从进公司后一直都是小赵在照顾她,依他的性子不像是说不干就不干的人。
灿姐跟她说换了个人,今天就顶岗工作,花名叫小红。
等她回到酒店,新上任的小助理把她从车上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