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
“滚。”林有麦一脚把他踹出去,关了门。
徐易安说的不假,一周后,俩人又见面了。
徐易安的助理小吴打电话告知她,徐易安有公事要和她谈。
电话才挂断五分钟,小吴就开着车过来了。林有麦全副武装地进了车,目的地是一片人迹稀少的富人区,房子全是独栋小别墅。
小吴将车停好,“林小姐,您可以下车了。”
“你老板不知道待客之道吗,客人都到门口了,还不出来迎接。”
小吴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林小姐,周总前几天吩咐过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他家,只邀请了您,今天我也联系不上他,估计重要的事要和您谈。”
重要的事?徐易安脑子里除了挨巴掌和一些卿卿我我的内容,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林有麦下车,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推开大门,里面家具齐全,设施豪华,安静得像个墓穴,一个人也见不着,连声耗子叫都没有。
这么有钱了,也不知道请几个管家,有钱给他也不会享受,天生的贱命。
手机那边还是无人接听,林有麦挂断电话,跟她玩神秘,看她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林有麦顺着旋转楼梯一路向上,不知道徐易安的房间是哪个,但是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似乎听到有声响。她再次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跟着手机铃声走向三楼的某间房。
越靠越近,那阵手机铃就越来越清晰。
熟悉得很。这好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没错了,林有麦辨认出来,这是她在徐易安快18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一首她喝醉了录的生日歌,那会儿徐易安还没走。她以此做交换,要求徐易安在她生日的时候必须得送价值更珍贵的礼物。
当然,后来他们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上大学,她那份十八岁礼物到现在也没等到,如此想来真是亏到家了。
喝醉时唱得歌没有什么音准和逻辑,词都是乱凑的,林有麦马上掐断了电话。铃声也跟着停了。
她找到了房间。
门是虚掩的。
林有麦一脚踹开,此刻下午时分,窗外的天气并不好,房间里的窗帘只拉了一半,灰蒙蒙的光打在窗前空荡荡地摇椅上。
徐易安就在摇椅旁边,像虫子一样趴着,不知道在发什么癫。她走上去,他还趴着,嘴里咕噜什么怪异的声音。
林有麦用脚踢了踢他的背,“你再用我的铃声试试。”
徐易安没反应,像死了一样。林有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把他翻了个身,徐易安泪流满面,眼睛紧紧闭着,胸腹剧烈起伏不停喘息,手僵着动不了,脸涨得通红。
林有麦反应过来,看见桌上有个牛皮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