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friend of mine,”
林有麦拿着皮带抽他,“不准结巴。”
“ jewelry historian呃,is often called upon to give有麦”
他哆哆嗦嗦黏到林有麦脚边,又被她踢开。
林有麦手里的皮带落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瞬间泛起一道红印,“好好读,别浪/叫。”
“talks or chair papanels. When a gig comes up at the last minute and she has,有麦,字太小了,我看不见,我想靠过去一点”
徐易安在她身边没戴过眼镜,不知道是真近视还是装近视。他跪行到林有麦腿前,不停用脸蹭她的膝盖,“有麦,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好不好。”
徐易安哭哭啼啼,连串正常的人话都说不清。林有麦抬起他的脸,瞧着他的眼泪顺势滚下了一行。实在是很赏心悦目,她拿起手机,照着这张脸拍了一张,“你的照片在我手里,改天你要是出名了,我就拿这个威胁你。”
“有麦,你不用威胁我什么都是你的。”他把流到她指缝里的眼泪舐去。
游戏的差不多了,林有麦解开他的束缚,才刚松开,徐易安就反手把她扛上了床。她的手惩罚性地去握,瞬间什么气焰都没了,像只泥鳅似的一直往她怀里钻,“有麦,求求你别碰那里”
林有麦不管他带着哭腔的央求,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话题:“徐易安,我和你哥在一起了。”
徐易安抬起泪眼看她。
“徐易安,我不能和你做,万一被人知道,说我是个道德败坏的坏女人怎么办?”
她装出无辜的样子,左右抚摸他的脸。
期待看他听完这句话的反应,这比施给他身体上的凌虐更令人兴奋。而徐易安,他含着泪把她深深凝视了一眼,沉默着没有接话。
徐易安低头尝她的唇,连带着把泪水的咸也给了她。他的五指深入林有麦的五指中。
埋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就说,是我勾引的你。”
驭犬有道
隔天, 林有麦穿戴整齐地从房车上下来,与之前后同行的还有徐易安。
徐昱之原本站在房车外,携带着今天的新鲜笑容,笑容是给林有麦准备的。一眼望过去这个姿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农村的小黄狗, 平日里没事守在家门口, 耷着舌头哈着气, 等到外地的主人过年回家便摇着尾巴使劲凑上去嗅闻,发出嘤嘤叫。只不过当他看清林有麦背后的人是徐易安后,笑容一下变得牵强而警觉, 像狗一样炸起了背部的毛。就差那声警告性的低吼。
林有麦戴着蓝牙, 嘴里哼哼的不知道是什么歌,自顾自地往前走,没打算和任何人同行, 全身心沉浸在早晨出工前片刻的自我娱乐时光里。后面两个男人反倒并肩而行, 徐昱之目视前方,前方是影棚, 一会儿要拍室内的戏。他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听说你生病了,病好的这么快?”
“多亏了有麦的照顾。”
徐易安的目光一直在林有麦身上,她走在前头, 还在听歌,偶尔跟着音乐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