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直打颤,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来。
林有麦换了位置, 此时坐在副驾。她一声不吭地把手伸过去,钻进徐易安的衣服里上下摸了把腹肌。仅凭上次和徐昱之睡了一次的印象在脑子里对比起了两人肌肉的丰满程度。
徐易安抖了一下身子, 不知道是被她的行为吓到还是被她冰到,但手仍然牢牢把控着方向盘。他抿抿唇, 有些为难地皱眉:“有麦,这里是高速,不可以”
“神经病。”林有麦翻了个大白眼。但该说不说,徐易安的腹肌无论从硬度还是形状上来看,都十分可观。和徐昱之比,只能说不差上下,难分胜负。几个月前俩人的第一晚,当徐易安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林有麦震惊了,她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闪烁起星子,连哄带骗地把他浑身摸了个遍,即刻就睡了他。这样的极品在身边,她居然隔了这么多年才尝到。如此看来,早该在徐易安18岁那晚把他的处给破了。18岁的徐易安要脸蛋有脸蛋,要脑子有脑子,虽然现在的徐易安和从前也没差多少,但谁放着嫩的不吃吃老的?林有麦后悔死了。
不过要怪也只能怪徐易安太爱装纯,这骚蹄子,套上衣服眼睛眨巴看着你,真有几分未经人事的学生味道。然而这衣服一脱,原形毕露,骚劲镇不住了,直往人眼前冲。不过,论手感,还是徐易安略胜一筹,也许是她盘多了盘习惯了,所以用着更顺手。徐昱之的还太陌生,得需回去再仔仔细细地盘上一盘,才能公平地分出高低。
下高架后,林有麦隔着窗看了眼外景,发现不对,回头质问他:“你往哪儿开呢?”
徐易安腾出一只手,捉起她的腕表,“离起飞还早,你不是有腰伤吗,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腰。”他又把林有麦手上的表看了一眼,继续专心开车,好一会儿才道:“换新表了。”不知道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林有麦收回手,摸了摸腕上的表,眉眼弯弯地回答:“对呀,你哥送给我的。”
徐易安只是听了,但没什么反应,林有麦凑到他面前问:“徐易安,怎么不见你送我一份礼物?出国了就不需要补偿我的生日礼物了吗,谁教你这样做人的?”
口罩太大,罩不紧林有麦的脸,她每说一句话,口罩就要跟着耸动一下。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正在代替主人审判他。她冷冽的质问被口罩过滤,闷闷地在响,一点儿也不可怕。徐易安笑了,隔着口罩亲了下她的嘴角。“你想要什么?”
林有麦往后靠,没料到他使出这样下三滥的伎俩,为了避免被再次偷袭,她接下来只会保持这种距离。她的眼睛耷拉下来,“说了没我的允许不能亲我。”
“我亲的是口罩。”
“口罩也不行。”
“好吧,对不起。那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送我座小岛吧,”林有麦板下化妆镜,整理了一下口罩,又啪地一下关上,“算了,你那么穷,都给我打工了,还能指望你什么。”
谈话间,已经到了医院附近。徐易安把车停好,带着林有麦进入医院。他略过挂号排队等所有流程,直接牵着林有麦进到一间没人的诊室里,里面坐着一位喝茶的老头儿,老头儿穿着白大褂,笑眯眯地对徐易安说来了啊,徐易安也对他笑,又点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