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白的搞的鬼?”
林有麦已经不记得这个人的全名,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这个人早在大学的时候也追过她,不过被她拒绝了,事后还敢造她的谣,听说隔天从酒吧出来被一群不知道从哪来的流氓揍了一顿,老实了一阵子。林有麦谈及这个人,雷莉眼下的阴影又重了些。
林有麦站起来,顺口一说:“别告诉我你想把孩子留下。”
雷莉摇摇头,“我已经预约好了医院。”
“看来脑子还没坏到那个地步,”林有麦笑了一下,伸手上去捏着她没什么肉的脸颊,这是对她的惩罚,“你总爱吃点苦头才甘心。既然预约好了,那怎么不去?”
雷莉擦擦眼角,“我不敢。”
俩人严严实实捂好后一起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徐易安正在车边等着,他打开车门,护送二人进入后座,绕了个弯回到驾驶位。
“我为了你请了一天假,你要怎么补偿我。好好想想吧。”
车子钻出车库,驶过繁华的街道,进入高架。
窗外的景色不断更迭,最后只剩下天空和密密麻麻的高楼。
雷莉低头,林有麦的手始终和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明明那么冰,比她还要冰。但她却一点都没感觉到寒冷。
她看向林有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很多想问的问题到现在忽然都没了问出口的必要,她闭上眼睛,轻轻把脑袋靠在车窗上,总算能睡个好觉。
她与她
到了医院附近, 徐易安把二人放下来,又给林有麦披了件外套。林有麦来得匆忙,接到电话后当即向剧组了假,连夜让徐易安订了飞榕城的票, 东西并没有带多少, 因为傍晚他们就要返程。就天气而言, 榕城比不过临湾,但此时已经一月中旬接近月尾,相较于上次回榕城走红毯的那趟, 气温跌得很明显。
徐易安驾车离开找停车位。林有麦把外套脱下给雷莉, 与她结伴进入医院。林有麦陪着她在导医台前登记,跑上跑下地把抽血化验、阴.道分泌物、b超和心电图这些检查给做了。对于医院的各个流程,雷莉并不清晰, 说是一片空白也不为过。小时候进医院有父母陪她, 成年后偶有几次生病也是在助理的陪同下前往,大事小事都是外人帮她处理, 大多数情况下,她只需要跟在别人的身后。
眼下身旁只有一个林有麦,林有麦做什么都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无论是演戏还是别的,似乎很少有能难得倒她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呢?以前她悄悄观察过, 林有麦走路时,步子迈得很大, 步伐也很快,一般人很难跟上。现在她的步履依然匆忙, 但却始终在她身旁。
林有麦像阵风似的抓着她在偌大的医院里流窜,只管把她放在相应的窗口, 剩下的让她自己去做。雷莉回头看她,有求助的意味,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自己跟医生说。”
“自己拿单子上去。”
“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回头看我。”
雷莉手忙脚乱,拿着包翻翻这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