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酒后乱性。”
宁久微回想了一下,“往事莫提。”
她歪头看着他,笑盈盈地,“不过本公主今天才发现,原来在驸马心里我真的是薄情的女人。”
顾衔章额头抵在她肩上无声叹息,“是我错想。”
他自知公主心里有他,也知她倨傲,并非是声色所欲之人。
可只怪此事荒唐。
宁久微乐了两声,心情似乎十分好,“虽说本公主就算真的趁驸马不在找别的男人也没人敢指摘,但是依顾大人的性子,难道不是应该当着本公主的面言辞犀利地指责一番我的不忠贞,然后再大不敬地写下和离书与本公主恩断义绝吗?”
过去他总从她这里要平等的情意,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强调微臣是驸马,公主和微臣是夫妻。
他似乎是忠贞不渝的,现在竟然能接受这种“背叛”。
宁久微身为公主殿下,向来拥有的权力让她对“忠贞不渝”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即便有了驸马,她再养多少面首也不能算不忠贞。因为她是公主。忠贞是什么,并约束不了她。
就和普天之下的男人一样而已。没什么稀奇的。
顾衔章身为驸马,则如普天之下的女人。他必须忠贞。
但他也并非守规则的人,他是放肆的,他的忠贞只来自他清高的品性,他自己的原则和人格。
毕竟他的父亲顾上卿就是那样七情六欲皆高洁的人。
而宁久微身为宁王爷的女儿,自幼感受的是父王对母妃深沉不变、一生唯一的情意。她知道那才是世人歌颂的爱。
宁久微无法了解她对顾衔章有没有这样的深沉的情意,至少他是她的唯一。从前世到今生。
他知道顾衔章傲骨清高,他高尚,她也高尚。
也因为是顾衔章,所以她愿意纡尊降贵地遵循他的忠贞不渝。
宁久微此刻也因为他不惜打破自己的底线而被取悦,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愈发觉得痛快。
在顾衔章身上,这才算是真正的俯首称臣。
她坐在他怀里,一只脚在地上轻轻点着,另一只脚悬着轻轻晃。昭示着她的快乐。
顾衔章知道她在快乐什么。他低声笑,“公主殿下,你说的那两件事,应该是我在五十年后要做的。”
宁久微弯着眼睛,“为什么是五十年后?”
“因为好不容易当好了驸马,又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宁王府重回往昔荣华,我怎能在这种时候把位置拱手让人?”
顾衔章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公主若真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抚养他,再让公主生一个我的孩子。我会让自己的孩子掌握所有权力,明里暗里处处偏心,让那个孩子在自幼便在怀疑自我的痛苦中挣扎。”
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轻抚了抚,眉目含笑, “等他长大以后,再给他机会亲手了结他的亲生父亲。最后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