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好考虑,宁王府不再是从前的宁王府。许多事情也不一样了。”
宁久微冷笑,回眸看向他,“那又如何。”
程千帆道,“皇室宗族之力,公主应比我更清楚。牵一发动全身,特别在如今陛下根基未稳之时。”
宁久微眉眼如霜,“这么说,小爵爷也要拿一等伯爵之力威胁我宁王府?”
“怎敢。”程千帆唇边含笑,目光坦诚,“我对公主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只是宁王妃一脉宗戚没落,支撑薄弱,宁王府背后,只有三等伯爵之力是万万不足的。”
“公主殿下。”程千帆朝她弯腰行礼,“只要你想清楚,承宣及所有一等伯爵之势,都会是宁王府的支撑。”
宁久微无声攥了攥衣袖,程千帆直起身看着她,“至于歌姬,肃王殿下既然不喜欢,那我以后不送就是了。”
“或者,为表真心,我为公主除了临安郡主如何?”
宁久微拧眉,“什么?”
“她不是想杀你吗。”程千帆道,“临安郡主想杀你,公主却放过了她。公主殿下真是心善如天上的仙女。”
宁久微:“本公主没那么心善。该死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临安罪不至死。”
“可她被陛下放归西郡后,并不安分哦。”
“那也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想杀公主就等同于想杀我,我怎能放任想杀我的人活着。何况总觉得她在西郡会坏我的事,毕竟远兴一族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沉默片刻,“程千帆,你有病。”
程千帆笑了笑,“好,那我不杀她。毁了她总可以吧。也是替公主出一口气。”
宁久微冷冷看他,“什么叫毁了她。”
他轻描淡写道,“一个穷途末路的郡主而已,何况一个女人,毁了还不容易,只需要几个男——”
话音未落,陈最的剑已经抵在他脖子上。
程千帆眯了眯眼,“好快的身手。”
宁久微往前一步,嗓音似冬日冰河水,带着清澈的寒凉。
“程千帆,远兴一族若真是犯到你手里,那与我无关。但你若用什么肮脏的手段对付临安郡主,本公主就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
“本公主最厌恶的就是肮脏的男人。”
和他们的无耻与卑劣。
“你自己阴暗无耻,还敢冠冕堂皇地说为了本公主。”
程千帆垂眸弯了弯唇,“好,是我错了。我答应你,不会对临安郡主做什么。公主殿下恕罪。”
“我们不聊这个。聊点别的。”
“聊什么。”宁久微神色淡淡。
“就在这聊吗?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