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能慢慢恢复从前的体力。
她嗔道:“刘太医每日都会来给我请平安脉,我脉象好得很,只是因为躺太久缺乏锻炼,这才腰疼得厉害。
等我再歇一个月,然后慢慢恢复锻炼,就无碍了。”
穆九黎瞪她一眼:“有碍无碍太医说了算,你又不懂医术,光凭猜测就能治病的话,那还需要太医做甚,朕自己猜测着就能把病给治好了。”
傅安和:“……”
这家伙,噎死人不偿命是吧?
才刚吃完百日宴,正窝在太医院跟同僚侃大山的刘太医得到召唤,还以为傅皇后出了甚大事。
到了坤宁宫,把情况一问,还没把脉呢,就先舒了一口气。
待把完脉后,脸上的表情就更轻松了。
他捋着自己的山羊胡,笑呵呵道:“不是甚大毛病,若想断根的话,只须让老臣施针七日就成,只是……”
男女有别,更何况傅皇后还是一国之母,明知道这法子最快最省事,偏还用不了。
也不光傅皇后一人,其他达官贵族家的女眷,有这腰疼毛病的,也都扎不得针。
穷苦人家倒是不避讳这些,比起被老大夫看一小段腰肢,还是家中女人腰疼得连下地干农活都不成更致命。
但穷苦人家谁能请得起自己这个赫赫有名的太医?
所以他这手针灸的技艺,也只在自己老妻身上发挥过一次。
对此,刘太医早就看开了,只等着被皇上一口拒绝,然后他好开缓解腰疼的方子。
只是这方子吃着就能缓解,一旦停药就会立时复发。
所以,要么腰疼难受,要么就每天喝苦苦的草药,没旁的选择。
谁知皇上却是不耐烦地瞪了自己一眼,催促道:“那你还愣着做甚,赶紧给皇后扎针。”
刘太医闻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嗫嚅好几下都没能说出话来。
傅安和被穆九黎训了一顿,也觉得自己太过想当然,腰疼这种事情,就算自己再养一个月只怕也未必能养好。
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尤其是生病这上头,最忌讳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
她这是习惯释然了。
毕竟前前世她生病受伤都只能靠自己,根本不可能寻得到医生。
就算能寻到,她也出不起请人家看病的代价。
毕竟,她光填饱自己肚子都已经很艰难了,哪里还有多余食物交诊金?
所以穆九黎训她训得很对,她心虚地并未吭声。
却没想到她以为十分难缠的腰疼病,刘太医竟然轻描淡写地说扎七日针就能治好。
她第一反应也是跟穆九黎一样,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自己扎啊。
早点扎,她才能早点好。
待瞧见刘太医这一副被雷了劈了的震惊模样,嘴巴张得能塞下只鸭蛋了,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穆九黎竟然能同意?
她腰疼,扎针肯定也得扎腰。
穆九黎竟然能接受自己露腰给别人的男子,啊不,老太医看?
要知道这可是礼教严苛的古代。
反正据傅安和所知,宫里的太妃跟妃嫔们即便扎针,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