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将其开动。
傅安和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铁皮车太重了,再大的船也载不动,大家就只当听个稀罕吧。”
她告别众人,进入东次间。
这里人就少了很多,只有安王妃以及几位阁老的夫人够资格坐在这里。
众人见她进来,除江太后外,俱都站起来行礼。
傅安和上前给江太后行礼,一脸喜气地说道:“臣妾恭祝太后娘娘福寿康安、松鹤延年、青春永驻。”
江太后被她这祝词给逗笑了:“青春永驻?那不成老妖怪了?”
傅安和笑道:“太后娘娘您肤色白,脸上皱纹都没几条,瞧着不像四十岁的人儿,瞧着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
江太后看了安王妃一眼,笑道:“你瞧瞧,安贵妃这张嘴,可比你甜多了!但凡你嘴甜一些,哀家私库里的宝贝你也能多捞走一点。”
安王妃笑道:“母后您还不知道臣妾?臣妾打小就是个笨嘴拙舌的,哪能跟贵妃娘娘相比?您就别埋汰臣妾啦。”
江太后一脸黑铁不成钢地白了安王妃一眼。
然后让人给傅安和搬来座位。
若是以往,傅安和这会子得到外头盯着宴席跟戏班子的情况,以免哪里出岔子。
这会子她心安理得地坐下,还不忘对着孟嫔的祖母孟老夫人夸赞道:“得亏孟妃跟俞嫔两人给本宫打下手,本宫这才有闲空坐下来歇歇脚。”
孟老夫人立时谦虚道:“孟妃娘娘虽跟着她母亲学过管家理事,但到底未亲手操办过这样的事情,若有甚不周全之处,还请贵妃娘娘多包涵。”
傅安和抬眼看向江太后,笑嘻嘻道:“这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包不包涵,只怕得看太后娘娘的意思呢。”
江太后哼笑道:“你出钱出力出人给我这老太婆办寿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好意思腆着脸皮吹毛求疵?”
傅安和立时对孟老夫人道:“老夫人可以放心了,太后娘娘说会多多包涵呢。”
江太后:“……”
孟老夫人:“……”
虽然江太后的确有这个意思,但……
安王妃“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边笑边打趣江太后:“叫您老人家成日嫌弃臣妾笨嘴拙舌,这下可好,得到个聪明伶俐的儿媳妇,当真是现世报!”
江太后气笑了,不去骂傅安和,而是将矛头对准安王妃:“你笨嘴拙舌还有理了?回头哀家要同安王说说,让他想法子给你买只牙尖嘴利的八哥,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呲哒人。”
傅安和皱眉,疑惑地问道:“可是,若是安王妃学会了怎么呲哒人,转过头呲哒您,您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太后闻言,立时白了傅安和一眼,哼笑道:“她学会呲哒人,往后就让她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