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丫竟然只收钱不办事儿!回头我要打听下这狗东西是哪个,非好生收拾丫一顿不可!”
内相是指对有权势太监的尊称。
明间里,大内太监总管赵寅无声地“嘶”了一声。
徒弟赵河你自求多福吧,师父可救不了你,毕竟你这是在替皇上背锅。
穆九黎听了这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届选秀是母后主持的,母后原本没打算留她牌子来着。
虽然她生得不错,但那届秀女里生得不错的也不少,家世不少都比她强。
是自己听闻她祖父是很受自己器重的傅庭洲,便想着给他个体面,于是特地发话留了她的牌子。
谁知竟是好心办了坏事!
也不对。
若不是有这点阴差阳错,她借尸还魂后,整个人连同她储物空间里的物资,岂不都便宜了那甚劳什子的表哥?
看来天意如此啊!
他悄悄松开手劲,然后大手就轻松地被傅安和从她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傅安和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挺了挺脊背,理直气壮道:“甚叫也给皇上您戴上了绿帽子?您少拿臣妾跟明美人比!
臣妾是大周正经书香门第的姑娘,即便与人定情,也绝对不会干出婚前失贞的丑事来!
您要是再如此冤枉臣妾,臣妾就,臣妾就以死自证清白!”
【以死自证清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要死也是狗皇帝先死!】
穆九黎:“……”
甚叫心口不一,他算是领教了。
不过好歹是给自己台阶下了,他作出个愤怒的模样来,冷哼道:“不怪你,难道怪朕?朕总不能选秀前先挨个询问下参选的秀女可有与人私定终身吧?”
傅安和听他这语气,有软化的迹象,连忙打蛇棍跟上:“不怪皇上,也不怪臣妾,都怪那收钱不办事的内相!”
穆九黎发狠道:“放心,朕一定将人找出来,狠狠治他的罪!”
不用找他也知道这事儿保准是赵寅的大徒弟赵河干的。
赵河很是机灵能干,就是有个小毛病——贪财。
咳,虽然每次他都将从朝臣那里捞来的银钱分自己一半,而且只捞该捞的,不该捞的是一指甲都不敢碰。
譬如选秀,收银钱确保中选这种事儿他不敢干,但收银钱确保落选的事儿他可没少干。
但不重要,这顿毒打他是逃不了了。
谁让他捞谁家的银钱不好,偏捞傅家的银钱。
傅家穷得叮当响,能榨出多少油水来?
这回可好,一顿毒打少不了不说,挨完打还得将从傅家那里捞来的银钱还回去。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就好。”傅安和露出个满意的表情来。
她冷眼瞧着,狗皇帝这是不打算追究了,不然不会顺着自己的话将责任推到那收钱不办事的内相身上。
难道是被自己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