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3 / 4)

一遍擦着小腿上的水。

十指指骨因为恶心而痛到发白,他不喜欢在发情期的时候见人,也不喜欢在发情期后的排卵期见人,更不喜欢流得满腿水渍见人。

可怎么办呢?

楼遗月喜欢看他用这模样去引诱男人,在男人迷乱急切上钩的一刹那,他便会按照楼遗月的命令无情进行谋杀。

楼遗月今夜把阎玫叫来这府邸,又只留下观慈音一个人面对阎玫,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杀了他】

【在那之前,怀上他的孩子】

这是楼遗月的命令。

观慈音从厨房出来时没让府邸外的下人进来伺候,自己端着紫檀木茶具,半跪在大厅的茶几边上,敛起袖子,慢慢地倾倒茶液。

一片死寂里,阎玫垂眸看到观慈音小腿上没有水了,雪白含粉埋入棉袜,是冰冷的,毫无瑕疵的艺术品。

很漂亮。

漂亮到阎玫没有杀了他。

阎玫痛恨一切给自己带来伤痛的人,他会在自己受伤时带着伤他的那人一起玩同归于尽,从来如此。

可他没有杀观慈音。

也许是因为观慈音身子不好,那一膝盖踹得不疼,还令他念念不忘。

“昨夜。”阎玫别扭道。

“嗯?”观慈音指尖摩挲茶杯,轻轻推给阎玫。

“你跳楼。”阎玫坐直了,“我看见了,为什么跳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死了,所以我想救你。”

患有轻度脸盲症的观慈音沉默了。

啊。

怪不得他刚才一见面就觉得阎玫有点熟悉。

红发。

金瞳。

鲨鱼齿。

原来就是昨夜救他的那个年轻小变态。

所以,为什么生气。

“我救你。”阎玫语调有点低哑,“你把我踹晕,现在还装作不认识我,我很生气,没人敢惹我生气。”

所以,你才会刚一见面就拿求婚羞辱我对么?

观慈音抬眼,带着愧疚与无奈,轻声细语对阎玫说:“对不起。”

“我会从现在起,好好记住您的脸的。”他优雅跪坐在阎玫的对面,阎玫高高在上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饮着他倾倒的茶水。

像是觉得这样还无法弥补歉意,观慈音竟轻提袍摆起了身,膝盖抵住茶几,上半身都压在这上边了,可他体重很轻,茶几没有一丝动晃。

他的膝盖尖,有一粒深红小痣,像冷玉被扎了孔洞。

“你在干什么?”阎玫将茶杯放下,桃花眼微眯,看着观慈音朝自己爬过来。

观慈音腰肢低俯,乌黑长发散落如云,他从茶几对面慢慢爬了过来,纤细的掌心撑住桌面,阎玫刚喝过的茶杯就在眼前。

他垂下脖颈,微小地张开唇瓣,咬住茶杯的边缘,这边缘刚在不久前,与阎玫的唇碰触过。

观慈音的脸被杯中温茶氤氲出雾色,眼下的皮肤微烫出脂红,细眉蛇眼,桃腮雪肤,身上又太香,是一种饱经□□的糜烂浓稠的冷香,比玫瑰馥郁,比莲花圣洁。

这样一位美人轻咬茶杯,就这样跪伏在茶几的水晶面上,他脖颈微抬,羊脂玉般的后颈被一根黑线缠绕,黑线下是omega信息素阻隔贴,带着珍珠细小的汗珠埋入后衣领。

他一手抬起,撩起面颊上的乌发,一手捏住阎玫骨骼英挺的下巴,温温柔柔地,将茶杯的另一边摩挲试探着抵在alpha唇间。

“大少爷,再喝一点吧。”观慈音淡声道,“您父亲很喜欢我泡的茶,我想,您也会喜欢的。”

阎玫唇张开,鲨鱼齿森然咬住茶杯,而后下巴从观慈音指间挣脱,傲慢无礼地猛抬脖子,喉结微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