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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儿家,她身上却背负着女儿家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任。
辛如练看不清他的眸底神色,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男子握在手中,她有些不自在,试着把脚收回:“我自己来。”
宋砚清没说话,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思,顾自给她洗起了脚。
温热的水自白皙的足背淋下,稀稀落落滑过趾间复坠入盆中,水汽弥散,光影细碎,一时间竟分不出是水中的玉足凝雪,还是掬水的素手胜月。
两人一时无言,偌大的屋子里只听得水声淅沥,像是斜风细雨拂了一江春水,敲出一曲不成调的歌谣。
洗完,宋砚清又拿过丫鬟呈上来的鞋子给辛如练穿上。
从濯洗,到擦拭,再到穿鞋,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辛如练就这么看着他:“是不是你?”
宋砚清不躲不避,仰头反问:“夫人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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