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瞒谁也不可能瞒你的。真的,能说的我都和你说了。”
“哼,大哥在外地常年不回来,二哥白天不见人影。你只要不是没良心,就肯定和我关系最好,这还用问?”谢枫盯着妹妹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见实在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追问,但依然认真叮嘱,“栀栀,有什么事你可得一定要和我说,别瞒着我。”
“嗯嗯嗯。”谢灵栀连连点头,暗暗松一口气,勉强糊弄过去就行。如果实在应付不过去,那她就半真半假,说自己早前见过陛下,尽量略去赘婿一节。
但是若别人猜出来他就是张延之,那可就不能怪她了。
两兄妹谈了一会儿,谢枫掀帘向外张望,发现已不见陛下一行人的身影,连魏家表哥也不见了。
他忙问刘叔:“魏家表哥呢?”
“跟那些人一起走了。”刘叔并不识得陛下身份。
谢枫有些意外,没再追问,见天色不早,就吩咐刘叔驾车返回。
等马车回到安远侯府,已是黄昏。
谢家兄妹将带回来的一些新奇玩意分给父母、谢樱等人。
夜里,谢灵栀认真细看那对玉镯。细腻滋润的羊脂玉,玉镯内侧果真镌刻着栀子花的纹样。
在灯下看来,玲珑剔透,做工精致,实属精品。
谢灵栀幽幽叹一口气,又将玉镯重新放回匣子里,和自己的其他首饰放在一起。
略一思忖,她询问小满:“今天你倒糕点的时候,有没有注意是什么糕点?”
小满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有,有绿豆糕、红豆枣泥卷、缠丝山药糕、黄米枣糕。好像是这四种。”
她记得四种糕点,分别是四种颜色。
觑着小姐的神色,小满轻声问:“小姐现在问起,是又想吃了吗?那,我这就让厨房去做?”
谢灵栀摆一摆手:“不是,我就是问一问,不用再做了。你去忙你的吧。”
“哦,好的。”小满掀帘出去。
谢灵栀坐在桌边,以手支颐。时间过去大半年,方梨娘亲当时带的糕点究竟是哪几样,她已经记不清了。
现下回想起来,和小满说的似乎无甚差别。
难道他竟然还记得吗?
谢灵栀心中一阵异样,不由地回想起当日她和他一起招待养母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是张延之,还能因为一顿鸡汤而任她支使,做饭、喂狗。
现如今是再不可能了。
想起今天在茶舍雅间的事情,谢灵栀不由地微觉怅然。
“监视”一事,他坚决不认,只希望以后会有收敛。
但是他今天的种种古怪言行,却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说有意,那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不怕她事后被家人问起,道出两人之间的旧事吗?
他就那么笃定她能糊弄过去?
谢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