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人竟然知道!难道……
但是,怎么可能呢?她的长命锁,明明是她爹娘打造的。
一眼看出她神色有异,三公子更激动了几分:“你见过是不是?”
“我……”薛灵栀咬一咬牙,避而不答,只说,“我是我娘的亲生女儿,是亲生的。”
话虽这样说,可她心里却免不了惶恐。巧合太多的情况下,她不由地对原本深信不疑的事情产生了些怀疑。
她言语回避,却不说自己见没见过,三公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他心思一动,故意激她:“你既然说你是你娘的亲生女儿,敢不敢同我一起去问一问你娘?”
薛灵栀应声道:“问就问,有什么不敢的?”
她迫切地想见到娘,想让娘告诉她真相。
薛灵栀放下杀到一半的鸡,匆匆洗干净手,就要出门,然而却又迟疑了,理由一个接一个:“我娘在永宁城里,今天太晚了,我从镇上回来,很累,还没吃午饭,我明天再去。”
“那你先吃饭?等你吃了午饭去?你嫌累的话,我可以给你找辆马车,或者给你雇个轿子,肯定不会累到你的。”三公子连忙表示。
若说先时只有六分笃定,那么现在基本就有九分了,等见一见她娘,再找人验证也不迟。
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能直接扒着人家细看。
薛灵栀悻悻地道:“等你马车找来再说吧。”
三公子吩咐:“走,白及,快,快和田七一起,去最近的地方找辆马车,越快越好。”
“是。”白及领命而去。
三公子仍留在这里。
好不容易找着妹妹,他哪舍得走?
薛灵栀心头乱糟糟的,也无心驱赶他。她重新蹲下来冲洗开膛破肚后的母鸡,一遍又一遍。
邻居李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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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送菜,看见三公子,愣了一下:“栀栀,这是谁?”
不等薛灵栀回答,三公子就忙道:“我是她哥哥。”
这个大婶叫她栀栀,和妹妹名字一样,又添一条证据,不错。
“咦,是舅舅家的还是姨母家的?以前都没见过,和你长得还真像。”李婶顺口道。
薛灵栀手上动作一顿,抬头问:“真的很像吗?”
李婶不解其故,点头道:“像啊,尤其是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哦。”薛灵栀没再说话,只当没瞧见对面那个年轻公子脸上兴奋得意的神色。
因为有客人在,李婶也不久留,放下一把菜,就走了。
薛灵栀默不作声,洗干净鸡后,开始剁块,浸泡,煮汤。
期间,她一直心不在焉,不停地回想着早年发生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几乎是完全不受控制地一一浮现在她脑海。
想得太过入神,以至于连菌菇都忘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