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沈爰上车前回头跟易慎说:“不知为什么,我感觉看到了张特助的影子。”
“见钱眼开的兴奋劲儿是挺像。”易慎回应。
沈爰瘪嘴,憋笑。
一提起张特助好像有阵子没见了,过年之前请他吃个饭吧,他为了他俩的事也一直操心。
反正也来了,两人估计要在这里呆个半个月,沈爰就问他:“你在霄粤湾玩过吗?有没有什么必去的打卡景点?”
“这几年工作忙,回来也是待两天就走。”易慎抬下巴,指了指坐在前面的祁醒:“怎么吃怎么玩,问‘地头蛇’吧。”
祁醒坐在前面往后挥挥手,懒散跟句:“没错,可以问我。”
她莞尔:“好,那之后就麻烦哥给我们做做攻略了。”
易慎也不了解这边,问:“有特别想玩的地方吗?”
沈爰摇摇头,“我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来过国家南端城市,也不一定要玩多少景点,感受一下当地风土人情就好。”
说不定还能找一找设计灵感,正好国风系列打算继续延伸下去。
“那就在老城里转一转,也不会太累。”祁醒搭话,“到时候我给阿慎发几个地址,吃喝玩乐一定要去最正宗的地方。”
沈爰使劲点头,像个出来玩看什么听什么都好奇到眼睛发亮的小女孩。
易慎想起什么,来了句:“顺便跟我爸妈学学粤语。”
祁醒:?你什么时候想起这茬了。
沈爰猛地热了脸颊,钻过去捂他的嘴,眼神警告他。
易慎被捂着嘴,丹凤眼挑着尾巴,像是在笑。
助理开车直接带三人到已经提前预约的酒楼。
车上沈爰还在惦记粤式早茶,没想到直接给她拉来了一个可以吃早茶的地方,不过这家酒楼坐落最繁华的湾区中央,楼上可以俯瞰到湾区盛景,应该不只是简单吃早茶的地方。
不过热啊。”
沈爰看了眼搭在手臂上的羽绒服,笑了:“和滨阳比起来,可太温暖了。”
梅若走过来,把她的羽绒服塞给小儿子,拉着这白嫩嫩的女孩过去跟自己坐,还说:“我让阿慎不用给你带衣服,这边跟滨阳温差很大,单薄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跟阿慎问了你喜欢的牌子和款式,家里都准备好了,你回去挑挑。”
“希望有你看的上眼的。”
梅若拉着她的手,她干燥温热的手掌让沈爰踏实,好像飞机上那个惊慌的梦,造作半天,最后在两位长辈面前支离破碎,消散无踪。
沈爰好不容易忘却的后怕又委屈回来。
她憋着这股感觉,隐藏所有人都不曾知晓的另一个剧本情节,一笑,明眸善睐:“我不挑的,谢谢阿姨,您费心了。”
“不费心。”梅若坐下,招呼服务生给沈爰倒茶水,“让我过了一次给女儿买衣服的瘾咯。”
祁醒坐下,挑眉,忍不住拆穿自己老妈:“妈,我小时候你也没少给我买裙子啊。”
梅若看过去,接着他的话反过来“怪罪”:“是咯,我恨不得给你穿一辈子裙子,可谁叫你是个男人,长大就不听话了。”
祁华甄在旁边默默给妻子烫碗筷,完全不搭话,沉默着照顾爱人的架势和易慎神似。
易慎展开丝巾包裹的餐具,唇线抖动,有些幸灾乐祸。
祁醒拿纸巾的和田玉镯子虽然没有翡翠美得那么耀眼,但它质地细腻油泽,将和田玉温润内敛的气质发挥到极致。
光是置在丝绸之上,就有恍见谦谦君子伫立在修竹之下,轻摇羽扇的画面感。
“翡翠呢,是易慎奶奶传下来给儿媳的,是我进了门就戴在手上的东西。”梅若抚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