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霄粤湾的事,是哥哥和易慎说的吧?”
“不然他那么忙,又怎么会那么恰好出现在我身边,护我周全。”
“瞒不住你。”沈逾笑笑,随之解释:“在霄粤湾,没有谁比他更能保护你的了,而且,他该乐此不疲才对。”
“你想得最周到啦,确实是这样的。”
沈爰揶的场合。
如今的他早已不同,要背景有背景,实绩也骇人,再加上沉淀的稳重气场,沈爰根本不担心他作为霄粤湾的人拿不住滨阳的场子。
现在的易慎,怕是走到哪儿,都是万众焦点吧。
只不过不同的是,今天山泉庄园的宴会沈爰的爷奶也会出席。
半个小时之前,沈爰才跟易慎打过电话,再三嘱咐他要好好在爷奶面前表现,两家关系刚有缓和的迹象,千万不能慢待!
易慎哪敢说一个不字,老老实实答应下来,哄她放心。
宴会现场灯火辉煌,一簇簇小声交谈交织成会场和谐热闹的基调,欢声翩翩,玻璃酒杯和餐具碰撞的清脆声与现场弦乐团的演奏声对撞,闻者舒适。
沈知松穿着中式正装,拉着彭芹在人群当中被簇拥着聊天。
彭芹人她孙女,勉强够格。
…………
易慎与其他几个交往较多的新贵在一旁品酒聊天。
意大利工匠定制西装将易慎的极品身材优秀体现,宽肩窄腰,身体曲线立体感十足。
他一向偏爱极简,正装以外基本不加任何修饰品,唯一只有左腕的机械表。
站在易慎旁边的老板瞥见他举杯时腕表闪过的碎光,“易总,你这表不错,看你总戴这一支。”
“刚才什么东西一下晃着我了都,你这表里面有宝石啊?”
易慎看了眼自己的表,没多解释,像是想起了谁,露出些许笑,“是挺喜欢的。”
就在聊天的时候,他余光一瞥,眉头恍然耸动。
其他人还在聊,易慎缓缓放下酒杯,视线往刚刚扫见的位置追过去,走廊拐角,早已没了人影。
他沉沉思忖,总觉得方才穿着工作人员衣服的那个人,有些眼熟。
眼熟,但并不是在滨阳。
易慎稍稍折眉,还没回想到什么,思绪又被身边人拽去继续聊生意。
…………
下午四点半,沈爰终于和《璨夜之书》的工作人员完成了一场线下活动。
周围人正在收拾现场,不少员工撮合结束要一起聚餐,热情邀请她一块。
沈爰不知道易慎那边结束没有,她更想找他去吃晚饭。
“稍等,我,这是我们祁家的败类,我和妻子替全家人,向二老致歉。”祁华甄说。
祁华甄目前不能离开霄粤湾,他要留在这里,拿住祁侯世不让他乱搞其他动作。
而且此事一出,祁家必定大乱,一定要他留着主持大局。
梅若已经代表丈夫坐上了前往滨阳的航班,她会亲自登门,向沈家全家人致歉,主动求和,并帮助沈家治罪祁侯世,绝不姑息。
还有就是,他们很担心自己的儿子。
得到易慎出车祸的消息后,梅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第一时间奔向机场。
祁醒本来要陪母亲过来,但是决定先留在霄粤湾帮助父亲,等事态稳定下来,再去滨阳。
因为祁侯世的恶行,两家人以此契机产生了直接的交流。
缠绕三代的荆棘在枯败沼泽中,被一道险些毁灭一切的惊雷劈开,逐渐化解,迎来新生。
因为这次事故,两位老人都遭受到不同程度惊吓,幸好经过全身检查,只受了些皮外伤。
沈逾本来要给二位约心理医生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