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宁静休憩的深夜被散乱的玄关破坏殆尽。
沈爰坐在柜子上也不太方便接/口勿/,易慎抱起她p股,直接把人托起来,面对面抱着,嘴上还亲着,走向客厅。
易慎把她扔进沙发里,沈爰顺着惯性在沙发上弹了下,刚仰头,就被压下来的他再次封住呼吸。
沈爰搂住他的脖颈,尽全力承受他的攻势,揪着他衣服的手抓得泛白发疼。
她浑身都好烫,不知从哪开始烧的,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出着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顶壳欲出,被他用热烈的/口勿/孵化,就要压制不住。
“易…呜着,给她拉上拉链,链头滑到最上面时,易慎对上她洇蒙蒙的双眼,哧了声:“多大的事儿啊,把你气成这样。”
“你不懂…”沈爰一想起饭桌子上吵的那番,他工作室的几个伙伴应该都猜得到。”
生窈坐在原地,肩膀塌下去,嚼着嘴里的珍珠,眼巴巴看着沈爰,说不出话。
她自诩胆大放荡,但现在却觉得面前的闺蜜才是真的勇敢。
搞地下恋情啊……
这明知道……还是跟易慎好上了。
真一对缠绵的苦命鸳鸯。
沈爰看她好久都没说话,表情也不太对味,小心翼翼问:“你是…觉得不妥吗?不支持我吗?”
“那怎么会。”生窈凑过去搂住她,握着奶茶的手在空中挥了挥,“我这人向来认亲不认理,你就是杀/人/越/货,我也为你摇旗呐喊。”
她被好友的话逗笑了,悬着的心踏实下去。
生窈对她眨眯眼,“放心吧,你二哥那边我帮你瞒着,我就是你最牛×的僚机。”
“直到你想亲口告诉他那天。”
沈爰手机亮了,她瞧了一眼,直接把生窈的手挪开,笑得甜甜的:“那就好,易慎要带我吃饭去,明天找你,我先走啦。”
说完捞起包就溜了,速度快得哪还有平时稳重的样子。
生窈睨着她背影,嗤了一声:“瞧这没谈过恋爱的猴急样儿。”
“哎,沈绰啊沈绰。”
“你说你拦得…慎…”她连话都说不全。
沈爰顺应冲动和本能抬手,在他腰侧的衣服胡乱摸了两把,又触电般弹开,束手束脚的。
不知怎的就是想摸他的身体,可又觉得好荒唐。
易慎的侵略戛然而止,两人分离,漂亮的弧线银丝垂下,最后化为沈爰唇畔的一片凉湿。
两人抵额相/喘,眸子的动/情迷/乱交织难分,他呼吸略粗:“沈爰。”
沈爰急着抢夺氧气,望着他,晕乎乎的。
身体里的野兽正在撕扯牢笼,易慎顶着她的脑门,带着她的手,伸到自己卫衣里面。
带气音的动情低音格外性/感,有种闷着的色气:“摸摸我。”
沈爰的脸刹然红透了。
被他体温包裹的手僵直,一时间不知往哪放,滑过他鼓壑分明的腹/月几/时,指尖酥麻。
他把她冰凉的小手当成消火冰块,易慎扎在她颈窝处,颓靡落败,“快受不了了。”
“圆圆,多摸我两下。”
沈爰知道他对自己的诱惑力究竟多恐怖,也料到自己迟早把持不住,却没想到这么快。
和这样的吗!”沈绰根本控制不住嗓门,指了指她,指尖都发抖,气得脖颈憋红,“你!你要气死我!!”
上次兄妹俩因为妈妈回国的事还没消除芥蒂,现在矛盾叠加矛盾,沈爰偏开头,还就不理人了。
“当初怎么答应我的?!跟他不来往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吼她:“你真不怕我告到爷奶那儿是吧!!”
“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