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自杀没错,但问题是,检查发现她已经怀孕三对着沈知松虚虚鞠了一躬,以表敬意。
祁醒,霄粤湾首富祁家的长孙。
如果要让上流圈那些人知道了,定会震惊四座。
他抬头,一双锋利的丹凤眼骇人,却又时常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像只将圆滑与凌厉结合得浑然天成的狡猾狐狸。
“沈董。”祁醒直达主题,无奈:“我们也实在没办法了,才叨扰到您。”
“在滨阳办点事,还是找您效率最沈爰的心,瞬间崩溃。
“我家根本不缺那套房子。”她掉了眼泪,嚎啕:“他们根本就无所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放弃你!让你也放弃我!”
易慎阴沉着脸把她拽进怀里,沈爰的眼泪浸湿他胸膛。
“没用的,我们拼尽全力也没用……”她悲哀上涌,她泣不成声。
“我不能看着你……背弃李枫他们。”
“你们计划好的,那么美好的未来……不能毁在我手上……”
“我们不是说好了,绝对不耽误对方的前程吗……”
沈爰的指尖嵌入他的皮肤,直到抠出了红痕,她已经语无伦次,抽噎道:“易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慎忍着她所赐给他的疼,只会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头顶,在沈爰看不见的地方,赤红了眼梢。
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拍抚着她的后背,“没事儿,圆圆不哭,交给我。”
“我说过,我会努力。”
沈爰哭得更凶。
她不能。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易慎为了自己,耽误了自己,耽误了伙伴们。
…………
哭得半条命都快丢了,沈爰肿着双眼回家,她回的是爷奶的府邸,打算再尝试劝说奶奶一次。
没想到大哥今天也在。
沈爰换了鞋,刚要叫人,这时听到楼上爷爷书房位置传来剧烈的争吵声,伴随着一道砸东西的声音,清脆刺耳,像是把哪个青花瓷摔了。
“沈知松!我跟你几十年了!”
“到老到老了!你还是忘不掉她!”
“你把我放在哪里,你让外面的人看我一个老太太的笑话是不是?!”
“哎呀,你又闹什么!我哪里又让你不满意了?”
“人家找我是有别的事,你干什么又,摔摔打打成何体统!”
她捂嘴,不敢出声,蹑手蹑脚走到客厅,在大哥身边坐下。
沈逾坐在茶盘前,云淡风轻地斟茶,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淡定得吓人。
沈爰小声问:“……哥哥,又怎么了。”
爷奶这半年吵架的次数都赶上之前十几年的量了。
奶奶大气端庄,操持家里,爷爷也听她的,两人默契十足,从来不争吵。
“想知道?”沈逾看她一眼,伸手用指关节蹭蹭她哭肿的眼角,“又掉眼泪,不怕毁眼睛?”
沈爰抿抿嘴,悻悻笑了下,心里苍茫。
知道妹妹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聊些别的也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沈逾说:“记不记得上次,你在宴会听说了霄粤湾的祁家人来滨阳的事。”
沈爰记忆力很好,点头。
“我之前跟你说,是早些年的生意对手,其实不是,祁家的生意都盘踞在东南区,近年伸手到了港区。”
“不怎么到北方。”
她问:“所以?他们到滨阳来做什么?”
“这个我没有调查清楚,”沈逾扶了下眼镜,“不过这个祁家和我们家的渊源倒是有一些。”
“你还记得之前,爷爷没有知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