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柔软被褥。
易慎睥睨着,痴迷着望着她。
此刻的沈爰通体像块炙热的白玉,价值连城,绝无仅有的宝贝。
娇嫩又刺眼。
浴室的热还让她燥着,沈爰呼吸间灵动,像诡白的山峦。
t/o/y还摆在床头柜,易慎拔掉线。
方才在浴室,他照旧做了回俯首的野狗,此刻万事俱备。
t/o/y和新买的异型,这组搭档是第一次上阵。
易慎从柜子里抽出一套白色丝袜,扔在她身上。
沈爰摸上丝袜滑腻的质感,心里骂他一句。
怪/癖。
……
时钟迅速旋转,像是得了致幻的病症。
气息鼓动的房间突然闪出尖锐。
易慎表情怔然,立刻停下。
沈爰剧烈呼吸着,声音颤抖,“怎…怎么了……”
易慎俯身,抹她的眼角,忍得额角爆着青筋,“眼泪都快洗脸了,再继续我跟疯狗有什么区别。”
说完,他起身。
没想到,沈爰突然拉住他。
气氛里消弭的火热瞬间再度扬起。
她咬着颤,解释:“有时候女孩子掉眼泪,也不就代表是疼呀……”
“不是只有疼,才会掉眼泪……”
易慎缓缓挑眉,眼底又烧起了新的骇浪。
他回来,宽大身影笼罩她,俯在她耳畔。
“圆圆…了?是么。”
“宝贝儿,对着我说一句。”
“说你……”
…………
晚饭的时间被无限期延后。
两人相拥而枕,即使都没了力,还是会再小声畅聊的途中亲昵蹭着对方的鼻子,时不时再啄两口。
易慎睡了,眯一会儿他起来做饭,沈爰也酝酿睡意,就在这时候,枕头下的手机振动起来。
沈爰看见来电人,吓了一跳,翻身悄悄接通,嗓子还哑着:“喂,奶奶,怎么啦。”
对方连前缀都省去了,带着忍无可忍的愠怒。
“沈爰,你还要在别人家里待多久?”
“滚回来。”
沈爰脸色煞白,浑身血液瞬间倒流。
…………
想到当她和易慎还在…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得知一切,在家等着给她打这通电话的时机。
只要一想到这个,沈爰就羞臊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爰回到爷奶的府邸,别墅一楼留着灯,她咬着嘴唇,很难想象即将会面临什么。
客厅里只剩下彭芹一人,她坐在中式红木单人椅上,坐在丈夫平时坐的位置。
意味着,她所言所作都代表的是沈家。
沈爰换了鞋走进来,对上奶奶锋利目光的瞬间就躲开了,声音细小:“…奶奶,我回来了。”
彭芹的目光始终清凉,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并未露出羞辱她的神色,“过来。”
“到我面前站好。”
沈爰低着头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彭芹盯着她,“我什么时候教育你,窝窝囊囊地站着了?”
听到这句,沈爰把身板挺直,头抬起来。
沈爰一抬头,彭芹看见了孙女脖颈上的嫣红痕迹,愠气一瞬激发,气得她啪地握住了木椅扶手。
沈爰眉头抖动,坚忍着畏惧。
“好…”彭芹深吐了口气,问:“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沈爰眨动眼,紧张着,却没回答。
“不知道?”她皱眉,年迈的嗓音透着抖动,“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咬紧了牙关,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