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子顿然蔫了下去。
司机从后备箱提出行李箱,沈仲辉看见许久未见的宝贝女儿,激动地快步过去,哪里还有中年男人该有的沉稳。
“圆圆——”
沈爰都快哭了,愣是撑出一抹笑,走上前扑进爸爸怀里,“爸爸……好想你。”
“爸爸都听说了,我女儿这次可太争气了!”沈仲辉亲亲她的额头,“可比你那些兄弟强得多。”
爸爸对沈爰来说就是港湾,他给予她的安全感是独一份的,得到这样的赞美,沈爰破涕而笑,“当然不能给爸爸丢人啦。”
父女俩在院子里相拥,久久没放开。
老大不在家,三兄妹陪爸爸吃完午饭后,沈爰独自上了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寒假开始了,手头也没了能忙的事,满脑子都被“妈妈没回来”的事实缠绕烦恼。
沈爰把自己窝在被子里,心口堵,抬眸,“听话。”
“不然待会儿你受不了。”
……
一个摇摇晃晃的夜,是由许多静止的瞬间组成的。譬如沈爰大脑空白的瞬间,汗液蒸腾的瞬间,弓箭脱离的瞬间。
箭在弦上,一记直接穿了沈爰颤抖的心。
月牙弓起。
耳畔一阵嗡鸣,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
易慎的卧室,终究还是沾满了属于她的气味。
沈爰昏昏沉沉本以为结束了,结果易慎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
她才晓得,刚刚那次,是他的练习。
神经末梢兴奋了一轮又一轮,他不知疲倦,她勉强陪同,脑内的多巴胺系统在造作。
他望着她的目光如野兽,更将她视为珍宝,嘴上小心翼翼,行动上却一点不怜惜。
分秒被无限延长,她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被他永远停留在这一夜了……
当易慎抑制不住,在她耳畔喃了声“圆圆”。
沈爰彻底丧失了所有理智……
客厅和卧室都一塌糊涂。
碎碎的吟唱还在持续。
仙子的薄纱裙被丢到地上和男款长裤交在一起。
19岁来临响。
沈爰震惊…
她平时真的有那么疏于锻炼吗!
这时候,脚步声逼近卧室,沈爰一激灵,下意识低头摸索。
易慎准备好饭再回到卧室,就看见穿着男士长款T恤的她跪在地毯上摸来摸去。
沈爰两条白腿和深色地毯对比鲜明,晃到他的眼。
“干嘛呢。”他问。
沈爰眼神躲闪,不敢抬头直视他,“我…我在找项链,不知道丢到…”
话还没说完,靠在门边的易慎忽然来了句。
“圆圆,你没戴项链过来。”
沈爰:“……”!!!
下一秒,易慎没忍住哧笑一声。
这一声嘲,更加剧了沈爰事/后清晨的羞臊。
沈爰脸蛋红成了番茄,说话结巴:“知道我起不来,还,还不快来抱我!”
她哼喊了一晚上,现在嗓子还哑着,绵绵哑哑的特别好听。
他不再看热闹,抬腿过去,双手捞着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提起来抱在怀里,转身往外走。
“沈圆圆同学昨晚睡得好么。”
“才不好,哪里都疼,以后不许你碰我。”
“哦。也不知道昨儿是谁,骑我身上,一个劲地说…”
“易慎!不许说了!”
“还说睡不好,给你洗的时候你躺浴缸里就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
“那是因为谁呀…我说了不要再来了,你偏要…”
“没吃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