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必须给这傻/逼点儿教训。”隐喻十足。
绑架勒索,这群人无视法律吗?!
沈爰哪能听不出这些话里直勾勾刺到身上的危险,身上抖了抖,又怕又气,愤懑道:“你绑我没用…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怎么会为了我把钱给你。”
彪子盯着她的侧脸,哼笑:“等着看。”
“你看看他会不会因为你,乖乖跑回来送钱。”
…………
不知道彪子怎么跟房东要到的钥匙,开了门,沈爰被推进去,一个没站住,摔倒在地上。
摔疼的瞬间,她才意识到为什么要来这里,绑她去哪里都会留下痕迹,但是回易慎家里就不一样了,屋里应该也没有家庭监控,等他到了再面对面转账,全程都是易慎自愿。
沈爰一咬牙,爬起来就往门外冲,同时大喊:“救命!!有人绑——!”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彪子捂住,两个男人同时推,沈爰就像片树叶一样再次跌回去。
她拼尽全力的叫喊,刺激到了两个早就蠢蠢欲动的小弟,那两个人冲动冒头,走过去就把她压在地板上,一人的手抓上沈爰的领口。
另一个人的手摸上了她,像羽毛扫心,隔靴搔痒,易慎身体里厚重的欲/望一掀而起,如野兽出笼,从颈后连串到脊骨,春风野火连绵烧起,提警自己已被侵进。
抄在兜里的手指麻到末端,脖颈青筋跳动偾张,唇上流转的温软像从未探索过的秘地,他低垂的眸子烧了火。
在她预料满足的,这让她更难过。
易慎天性生冷的目光,此刻细细描摹她每一寸脸颊,嘴唇红得像醉时,沉静中混杂性/感。
他喘着,嗓音沙粝般磨人:“行了么。”
沈爰的泪意再次袭来,揪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嗯。”话语颤抖:“我,想做的做完了…”
那就行了。
易慎用拇指指腹轻轻带掉她唇边的湿迹,用力摩挲解瘾,隐藏在欲/火下的是极度的清醒,告诉她。
“沈爰。”
“你该回去了。”
回到你原本的世界里去。
…………
凌晨的滨阳橙黄安宁,城市终于得到片刻休憩,高松路灯亮得刺眼。
马路空荡荡,偶有骑着电车的外卖员匆匆略过。
易慎孤身往禄坊胡同方向走,单薄的身影在路上拖长,转向。
电车从身边唰地飞驰而过,带起一股风,微微撩动他的衣摆,独僻的色彩生动中浓烈。
他兜着卫衣帽子,压低黑发眉眼都被遮住,灯光照清了唇边的伤淤。
易慎穿过寂静的跨河宽桥,像条垂头丧脑,不知归处的野狗。
彪子这次吃定了牢饭,小姑娘也被吓跑了。
近期身上的麻烦事儿基本都清扫干净了,按理说该松口气。
但是。
“嚓。”鞋底与石板路倏然摩擦,易慎停止脚步。
他驻足桥中央,明黄色灯砸下来,窥探男人远眺的意图。
易慎就这么站在那儿,久久没动弹,任由秋风刺骨。
可无论空气多冷,仍在滚烫的嘴唇都无法冷却半分。
半晌,他低头,嗤笑半声。
颓败又无奈。
回家后,一整夜沈爰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嘴唇是麻麻的,好像那抹温度还留在上面。
一闭眼,她满脑子都是易慎敛着眸子/口勿/她的神情,喷洒的吐息,圈紧她的手……稍稍想一下呼吸就会加剧,被子下的耳朵冒出热气。
没想到经历的那些危险和恐惧,全都被这个/口勿/吞噬了。
挣扎几番把羞赧压下去,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