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我支持你,但你千万不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你要是进去了我就不要你了。”
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紧了紧,秦恕亲了亲少年的额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秦恕这两天就让律师提起了诉讼,尽管时间久远证据不足,但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何家在次被推到风口浪尖,各大纸媒刊登了这件陈年案件。
几乎被遗忘的秦家大房一支再次被提及,何娇娇看着报纸上的消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可是她大哥啊!她必须想办法保下来。
“秦文礼,你帮帮我大哥。”
“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文礼我告诉你,我大哥要是入狱了,你也跑不了。”
“你知道晟铭集团真正的老板是谁吗?是秦恕,狼崽子长大了,这件事没有那么轻易了了。”秦文礼谋划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把秦氏集团拱手让人。
“老爷子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秦恕现在闹得人尽皆知,老爷子能扶他上去,也能把他拉下来。”秦文礼淡定地喝了一口红酒,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鹿死谁手。
秦老爷子当年能保下他,时隔十五年依旧能保下他,秦家依旧是他的。
秦恕在农场里陪着洛易阳呆了两天,第二天夜里就被秦震威给叫回了家。
洛易阳有些不放心,“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担心。”
秦恕开车回到了老宅,老宅和以前一如既往的死寂,他并没有看见秦文礼一家,估计现在忙着给何成想办法呢。
秦恕去了二楼的书房敲门进去了,秦震威把桌子上的报纸丢到了他面前,“立马撤诉。”
中式的书房处处透漏着古板和森严,秦恕想起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批评教训不是在这个压抑的书房,就是后院那个阴森的宗祠。
秦恕弯腰把地上的报纸给捡了起来,上面一排醒目的大字印着“秦氏起诉何家,秦家大房车祸另有隐情”,秦恕看着这一排字只想说很吸引眼球。
他直直地看着秦震威,“为什么,起诉的是何成和您有什么关系?”
“秦恕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要忘记你这个秦氏的总裁是怎么坐上去的。”
秦震威虽然老了,但气势丝毫不输从前,但秦恕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孩子,他有了足够的资本和秦家抗衡。
“是不是怕牵连到秦文礼,当年我爸妈死的时候草草的结案,按照您的性格怎么会不去深究?”
“秦恕!”
瓷盏朝着秦恕的肩膀砸了过来,飞溅起来的碎瓷在秦恕的脸上划过一道细小的伤口,秦恕第一反应就是洛宝看见又要担心了,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爷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您应该庆幸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要不然秦文礼现在也不好好的站在秦家。”
“秦恕!你敢威胁我!”
秦恕转身就离开了,他推开门管家正在门口,秦恕看了他一眼,“告诉秦文礼,欠的东西该还了。”
秦恕走后秦震威气得眼前一阵阵发晕,当年他大儿子车祸的事情他当然知道隐情,但他只有两个儿子,若是当年追查起来的话,两个儿子势必一死一伤,他只能压下了这件事选择了保全秦文礼。
秦文礼当然知道了秦恕交谈的内容,不止秦恕在调查他,他也在调查秦恕,他发现晟铭集团幕后真正的老板竟然是秦恕!
难怪当时竞标黄鹤潭项目的时候晟铭集团突然退出了,而且在秦氏出事股票大跌的时候疯狂收购市场上的散股。
而且他查出来的事情不仅这些,看着他高价买过来的照片秦文礼嗤笑了一声,单是秦恕喜欢上同性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出局,秦家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