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术,循哥儿在一旁看得直愣愣的。
见两人稍停,他才迈着短腿跑过去。
晌午没见到他的人,此时见到了欢喜的不得了。也不顾谢词安一身汗,抱着他的大腿,奶声奶气道:“爹爹不走,不走。”
谢词安心中一疼,弯腰把他抱在怀中,抹干他脸上挂着的两行泪珠,柔声道:“爹爹没走,不是在吗?”
江氏和陆佩显夫妇俩正好看得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也只能沉默回了厢房。
再过两日,陆佩显就要动身去尚京,江氏带着玉娘为他收拾细软。
陆佩显坐在圈椅里,唉声叹气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玉娘闷声退下后,江氏才开口问:“今日这是为何事烦恼?”
“只怕我们陆家以后还得仰仗谢 …… 我们姑爷。”陆佩显接过江氏为他倒的凉茶,呷一口神神秘秘道。
“今日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听冉冉的不回尚京。循哥儿也在青阳待着,晾着他,怎么这姑爷就喊上了。”
陆佩显把茶盏一放,对江氏却说起另一件事,“我今日把蒋主簿给辞了,换了另一位有些才学的故友。”
“陆佩显你是不是糊涂呀,那蒋主簿是汪树的人,你这样做,是不是嫌自己命长。”
江氏悍妻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把她惹毛了,她敢去县衙打陆佩显。只是这几年,岁数大了,脾气才收敛些。
“汪树昨日就上门,带着他家令郎为冲撞冉冉的事,来给我赔礼了。”
江氏心知肚明是何原因,一时间也明白陆佩显的意思,可一想到自己女儿在谢家受的气,还是不愿松口。
“你知我换的何人吗?”
江氏啐一口,凶道:“我如何知道你换的何人,有话就说。反正我是不同意,让女儿在回京受气了。”
“我之前的同窗,袁绥,原东宫舍人。”
“他之前在东宫深受太子重用,与他一聊才知,此次回青阳准备在家养病。至于为何离开东宫半字未提,只说……说我们陆家翻身的日子就在后头。”
“后来我派人一查,才知他买了去河西的船票,”
见江氏一脸莫名地看着自己,他又解释一句。
“秦王驻军在河西。”
说到此处了,江氏又吓得一脸惨白,闷声许久不开口。
“后来,给了他一个主簿的职位。”
陆佩显慎重道:“此时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包括冉冉,事情究竟如何,要进了宫才知道。”
“袁大人会同意留下,你这样留得住他?”江氏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庞,担忧道。
“他费了这么多周折,就是为了让我留下他。他不能在尚京抛头露面,转回青阳是他的另一条路。”
“此人有些谋略。知道我不留下他,宫中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东宫那头有变,
九皇子便会成了众矢之的陷入险境。”
“不是还有六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