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家室,也请舅父看好芙儿,不要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既对她名声不好,只怕对舅父在官场中的声望也有所影响。”
“就算之前我们两人有口头婚约时,侄儿与芙儿也是清清白白,见面最多问候两句,并未做任何逾矩之事。”
谢词安不惧陈劲淌的厉色,直言不讳说得明明白白。
“你怎能如此绝情,芙儿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陈劲舟气得大手一拍,震得茶盏中的水晃得只剩半盏。
谢词安神色平静,毫无惧意答道:“侄儿大婚后与她说的清清楚楚,叫她莫要纠缠。她的信件侄儿全部归还,此次在禹州碰见,侄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她一同回京。她这样不管不顾可否为侄儿想过,为她自己想过。”
“男女之情未在三聘六礼之前,都应当约束自己的行为,夸雷池一步,都是灾难,上次雪儿的教训舅父还未领会嘛,希望舅父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女儿。”
眼看谢词安的脚步即将跨出雅间,陈劲舟在他身后忙道:“词儿,你别忘记了,你是谢家的当家人,娶了芙儿才是对你最大的益处。”
“舅父,谢家的利益,从来都是我靠自己去争取的,不靠一门亲事。”谢词安并未转身,只是微微侧身回答。
陈劲舟不依不饶,见他此事不松口,又改另一话题,“你实在糊涂,徐家与我们立场不同,如何能有婚事牵绊。”
“王大都督已是弃子,我们主动示好,皇上不但不会反对,反倒能让他放松警惕。”
“徐永兴家大郎徐书禹,此人有些才能,只是基于他外祖父的关系,皇上不愿用他。”谢词安既然能为两家保媒,其中利害关系早已看得透彻。
话已至此,陈劲舟也听得明明白白,他如何不知谢词安的言下之意。
只是徐锦毓与谢词安相比,依然相差甚远。
陈劲舟不愿罢休,只要厉声警告:“皇后娘娘不会答应的。”
谢词安脚步一顿,直接转身坚定道:“舅父,你忘记了,我自己的事,从来都是我自己做主,皇后娘娘她也干涉不了。”
*
谢词安一回侯府,刚过垂花门,就听到孩童的哭声。
他听出是循哥儿的声音,疾步朝哭声赶去。
就在大房与二房的院门口。
见到自己儿子和大房的玉哥儿。
奶娘抱着循儿哄劝半天,都无济于事。
玉哥儿见此,大声吼道:“你就是笨蛋,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循哥儿越来越大,知道说他‘笨蛋’是在骂他,不像以前还乐呵呵地傻笑。他是个倔性子一边哭,一边挣扎从奶娘怀中往地下溜。不愿服输,吵又吵不过,只会干着急嘟囔一句:“哥哥坏。”
“你是笨蛋,大笨蛋。”玉哥儿指着循哥儿额头骂道。
“哥哥坏。”循哥儿扬着脸庞,倔强地往玉哥儿身边凑。
仆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