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他见着个极品,原本也没其他方面的打算。倒是钟如梦一眼瞧出他肯定是大人物,身上有那股子官劲儿。

于是这头模特写真拍完,趁着摄像师他们能带逢恩,她借机介绍梧州风景结识了褚淮山。虽言语隐晦,褚淮山还是听出来有撮合意思,是想献宝给他。

私下带逢恩一起吃了两顿饭,褚淮山席间接个电话,秘书说订了机票,后天回去,钟如梦再也按捺不住,拉着逢恩的手往褚淮山怀里递,梨花带泪请求他一定善待这个孩子,她无路可走,实在没办法了,只求他做个好人,养了他,轻打轻骂,给一口饭。

褚淮山觉得钟如梦这话有意思,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好人。

她说认人准,是不是好人就不说,起码他的地位将来肯定能给他儿子好生活,不至于让这孩子被人欺负了。

褚淮山那时候问逢恩跟不跟他回去,毕竟是个男孩,肯定有自己想法,他儿子康平便是如此。

哪想这孩子太乖了,钟如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夜就跟褚淮山坐上飞机离开梧州。

捡个小人本来挺稀罕,结果问他叫什么不说,跟钟如梦什么关系也不说,褚淮山以为这是个小哑巴,不会说话,脱了外套问他愿不愿意发生关系,逢恩点头,那晚就要了这孩子第一回。

他疼他难受,咿咿呀呀地哭,那小嗓儿险些没要了褚淮山老命,后半截掐着屁股边扇边干,真是尝尽饕餮,爽的做了回神仙。

结果一个星期后梧州那边的殡仪馆联系他,请他过去为钟如梦办后事,褚淮山心里一阵阴云,总觉得被人算计。

打发秘书过去把事情办完,回来捎了一封信,说是钟如梦写给他和那孩子。

褚淮山对逢恩颇有疏远的意思,总觉得母子俩不是好人,就如狗皮膏药化在身上,往下撕的再干净也有一股腻人的药材味。

他让逢恩看信,小孩读完一遍还给他,一个字都没说。

褚淮山心道钟如梦怎的好端端就撒手人寰,以为要讹他,败坏他清誉,看了内容才知道她半年前患上绝症,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实在没办法,不能让孩子被亲爹找到被他醉酒打死,才托孤给褚淮山这么一个看着像官的人,指望他替自己把孩子养到成年,至少别把逢恩饿死。

这位母亲用心良苦,一封信上尽是泪液水渍,不难想,边写边哭。

满腹肺腑,写给褚淮山时沉词用尽,恨不能隔纸磕头,求他一定对她儿子好,来世相逢定以命相谢。

褚淮山问了秘书,查证后确有此事,难免唏嘘母亲难为。

然而往下,翻到钟如梦给逢恩写的信,褚淮山却更为心悴。

为托付儿子,她呕心沥血,费尽一切。可在儿子面前,这位妈妈却只留下了一句,“要听话,恩恩是好宝贝”,再无他言。

褚淮山大掌抚摸着怀中的逢恩,心思飘散到两年前。

想起钟如梦,难免替她悲哀。

手中一片梨条吃完,逢恩伏在褚淮山膝盖上,渐渐入睡。

褚淮山叫了两声,唤不醒这孩子。

手掌贴贴人柔软的脸,许是体内射精太多,让这孩子承受不住,加上一天都在莲花池边风吹水淋,他竟有些发烧迹象。

这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