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恩咧嘴笑了起来。还没高兴两秒,那声音又从背后响起,“现在,该爸爸尿了。”
他稍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褚淮山已经把滚烫的尿液通过马眼全都洒进他的屁股里。
太烫了,又很多。逢恩受不了扭动着身体去推他,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
“别动,爸爸还没有结束。”褚淮山大掌从后面按着这孩子的脖子,咬着逢恩的嘴唇,等他静下来后就用手指去抠挖他的乳头,刺激他敏感的小奶,“爸爸要给恩恩洗洗屁股,这样后面就不会发烧,你说对不对?”
逢恩什么时候也玩不过他这老东西。最后被人抱到洗手间,纸尿裤刚一掀开,后穴中就哗啦哗啦往外呲水。这幅淫荡光景再一次把褚淮山那点欲望勾引起来,抱着孩子靠着墙壁又干了两炮,把逢恩直弄得翻白眼,最后天亮了,才放过他,洗澡离开。
康平第二日起床,菜色减少一半。
他隐约猜到什么,一问保姆,果然父亲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太早,不忍心打扰他俩。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他在底下三两口吃完饭,见逢恩还不下来,端了一盘豆腐羹,就要上楼去找人。
褚淮山提前嘱托过保姆,见少爷要上,忙说:“少爷,恩恩昨天闹腾,睡得晚,你甭吵他,让他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吧。”
“他昨晚又怎么了?”康平一听这话,把盘子放在桌上,“闹腾是什么意思,我没听见动静啊。”
“唉,恩恩这段时间老做梦,晚上睡不踏实。”保姆能跟少爷说什么,褚淮山一再强调不能让康平跟逢恩走太近,俩孩子没主心骨,逢恩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儿,怕康平带他瞎胡玩。
“少爷,家里还有不少你爸爸收藏的棋呢,要不我拿出来让你看看?”
保姆实在哄不住康平。
一个大小伙子了,又不是两三岁小孩,给个吃的就能老实半天,只能使出杀手锏。
康平听出来就是不想让自己靠近“小妈”的意思,但是保姆不敢这么干,估计还是他父亲的意思。
是担心逢恩,还是担心儿子,他一无所知。
但毕竟寄人篱下,要是搞得太狠,八成要被撵出去。
康平便跟保姆进了书房,去看褚淮山收藏的一盒又一盒天价的“棋”。
他们这些当官的,总有些烧钱又不太大众的癖好。褚淮山家里几十父亲都是各种名贵材料打的,小而精湛,每个都出自大师手笔,收藏价值比出售价值还高。
他还是头一回参观父亲的书房,坐在椅子上仰视周围,吊顶也好,书柜也罢,这一切都古色生香,说不出的大气恢弘。
“你爸爸呀,平时就坐在这儿办公。”保姆介绍,眼里都是憧憬,“褚先生可是个厉害人物,那些文件处理起来又复杂又棘手,我连看都看不懂,他却能一坐三个小时,批起文件来眼皮都不抬一下,特别专注。”
“当然了,我爸爸可是很厉害的人,中宣部一把手啊,几乎全国上下的思想理论都归他管辖的。”康平嗓音里是藏不住的骄傲,“我爸爸真的超厉害的,你不用说,我从小就知道这个。”
他低头把父亲珍藏的棋挨个欣赏一遍,觉得离褚淮山又近了一些。
“阿姨,我之前不知道爸爸还有这个爱好,每次来这儿,他都没跟我说过。”康平端着其中一副象牙打的棋,很是感慨,“小时候每次家长会都是我妈去开,那些同学都猜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就告诉他们,你们天天在电视机上看到的褚淮山就是我爸,可惜没一个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