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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徒弟不是他主要目的,再怎么样也是挂在他名下的,他不想看见他们的下场如剧本上那般惨。

很显然,沈持峦已经忘了挂他名下才惨。

他身败名裂,早就从高风亮节的清孤仙尊变成了反叛通魔的通缉犯。

现在还挂在各界的通缉榜上,位列第一。

朱雀说的口干舌燥,加快语速说完最后一个字,仰起头看向沈持峦等着他的夸奖。

然鹅它娘亲这副出神的样子,明显就是没听。

朱雀也不失落,它爹地说了,做事留一线说话更是留一线不要太满。

看着沈持峦微拧的眉,朱雀暗喜。

如此,它算是将娘亲留下了吧。

抛出个问题慢慢解决,有的是时间,那些徒弟的问题可不都是小问题,一桩桩一件件,若是想平还得依靠它爹地。

为父母的爱情操碎了心。

真是累死雀了。

若是爹地知道一定会重重奖励它,它是要储物戒里的新灵果呢,还是要甬跃森林金阶妖兽的灵核呢,真是让雀难以决。

朱雀得意的抖了抖尾巴,上面的彩色羽翎也随着晃动的颇为好看。

预想中的沈持峦留下并没出现,反而重新易容换回弟子模样。

见他要出门,朱雀连挡在他身前,“娘亲你去作甚?”莫不是它算错了,娘亲不想要爹地的帮忙?

可那些乱糟事,爹地才是最好的人选。

“娘亲出去散步,你要去吗。”沈持峦忽悠道。

马甲不能爆,徒弟还是得去看。

在朱雀迟疑的点头后,沈持峦一把将它揣起来往外走。

路上弟子颇多,看不服他嫉妒他是连胤修护修的也不在少数,但都在认出他怀中熟悉的兽时收了手。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连师兄养着只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妖兽——朱雀。

传闻有弟子惯偷看上了朱雀想要将它偷走,谁料手刚触碰到朱雀就烧了起来,不过一个时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烧成了灰烬。

在那之后就没人再敢对朱雀动歪心思,更多的就是羡慕。

羡慕连胤修机遇那么好,连这种妖兽都能碰上。

“那些徒弟你知道现在在何处吗?”变故太多,已经不能用剧本中的剧情来推算。

“不知。”

朱雀摇头,“不过我知道谁会知道。”

只是这个人,它还不确定要不要同娘亲说,爹地也没说要不要让她出现在娘亲面前。

沈持峦看出它的纠结,在储物戒中翻找开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翻了个七七八八。

最后堪堪找出了个手镯套在它头上。

朱雀嗅着手镯中浓郁的灵气,直言告诉他名讳,暗道:果然还是娘亲出手大方,爹地都舍不得给它这么好的物件。

得到人名的沈持峦没做停留,直奔孙湄舞的住处而去。

身份不同与之前自是不同,门外弟子对他要找孙湄舞的话闻而不见。

更别说帮他去通报一声。

“要我说你就别等着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去,我们孙长老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就是。”

“你要是在戚长老门前,那说不定还能跪求一见,再不济编个谎话说你是他什么亲戚就见了,我们孙长老阅人千万可没这么好骗。”

“啧啧啧,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啊,就你这姿色还想来自荐跟着孙长老,不如先回去照照镜子。”

在两人的围攻下沈持峦还算淡定,他能感受到遂渊在附近。

“来门口接我。”

昏沉的脑海中激荡起他的声音,沉寂在药锅中的遂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