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动作,而青年也已然脱了力,如一滩水般化进了姜轻霄的怀中。
好半晌才缓过来。
“要瞧瞧看吗?”
闻言,柳惊绝努力撑起上半身向下看去,待看清女人最后刺的究竟是什么后,他喉头一酸瞬间便湿了眼眶。
唇瓣不断翕动着,感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她掌控欲强,所以才想用那五个自损自贬的字来讨她欢心。
却未料到,他爱的人也早已看穿了他,并温柔且珍重的用‘轻霄的爱夫’来替他抹去所有的焦虑与不安。
被她所爱,何其有幸。
姜轻霄见状,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询问道:“很疼吗?”
青年望着她摇头,眼泪越聚越多。
女人莞尔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刺青处,“刺的时候我添了些灵气进去,应当是不疼的。”
她抬头,望向柳惊绝,温声开口说道:“而且有了这些灵气在,你不用询问便可以随时感知到我在何处。”
说着,她眨了眨眼,“所以,现在还害怕吗?”
谁知下一刻,便被对方扑倒在了榻上。
此时此刻,柳惊绝心中的爱意饱胀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急需寻找个出口来放肆发泄轻轻带给他的所有惊喜与感动。
幸好长夜漫漫,他还有许多时间能够找到回报爱人的最佳方式
翌日,辉月殿。
子桑惟清端坐在上首,周身气质冰沉,俊脸上的神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话。
“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
跪地的金翼闻言,将头弯得愈深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好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仆、仆看见靖岚神君昨日入了承光殿后,今早才走出”
谁知金翼话还未说完,一个瓷盏便猛地砸到了他的面前。
碎片随即迸溅开来,将他的手背额头划开了数道,顿时鲜血淋漓。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啊!”
金翼恐惧到了极点,求饶的话不停地回荡在大殿。
又一瓷杯炸响,随之而来的还有殿上青年失控的怒吼。
“滚!”
“都给本宫滚!”
见此情景,一旁的玉腰眼疾手快地搀起跪地的金翼,连忙退出了大殿。
一边喊着‘殿下息怒’,一边阖上了门。
空旷的大殿内,顷刻间便只剩下了子桑惟清一人。
下一刻,杯盏碎裂的声音接连想起。
待到四周砸无可砸后,子桑惟清方粗喘着气息,狼狈地跌坐在了座子上。
满地的狼藉中,青年死死地盯着手中那被自己握得变形的缨穗,一双泠然凤眼逐渐染上猩红。
少顷,他忽地扯唇,神情说不出的癫狂怪异。
声音沙哑得令人胆寒。
“神君,是你逼我的!”
当夜,忧澈帝卿忽然生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