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折腾,青年身上的亵衣已然松散。
姜轻霄目不斜视地将其褪下。
柳惊绝那白皙却伤痕纵横的后背随即露了出来。
极光绫威力甚大,抽出的伤口深可见骨,却在玉龙膏与女人浓郁灵力的滋润下,愈合了大半。
仅剩几条过于严重的,仍裂着,露出皮下殷红的里肉。
见状,女人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恍惚想着,他原是背着这一身伤,跪在她殿前淋了一整夜的冷雨,又陪着他们逛了夜市吗?
少顷,姜轻霄抬眸望了安静昏睡的青年一眼,神情略带探究。
乳白冰凉的玉龙膏匍一接触伤口时,柳惊绝纵使陷入了沉睡,整个人仍疼得一哆嗦。
待到整个背部涂抹完毕后,姜轻霄刚要合上瓷盖,余光却蓦地瞥见了青年颈根下还横亘着一条细小伤口。
方才被柳惊绝的发丝遮挡,一直没被瞧见,现下露了出来,正向外隐隐渗着血丝。
见状,姜轻霄重又用指腹揩了一小块玉龙膏,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触到那块皮肉时。
一抹淡蓝色光印缓缓浮现其上。
流动的花纹令女人无比的眼熟。
正是她丢失多年的沝芯。
六十四个鳏夫
待到窗外金灿刺目的晨光映射到面上时, 昏睡了整一夜的青年方缓缓苏醒。
鸦密的长睫颤动片刻后,柳惊绝望着头顶熟悉的白色纱帐,神情有些恍惚。
半晌后, 随着意识的渐渐回拢, 他面上浮现出一抹浓重的失落与难过, 继而抿紧了干涸发白的唇瓣。
原来, 那些都只是梦啊
想到自己现如今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同妻主有片刻的亲近。
才能肆无忌惮地亲亲她、抱抱她。
青年喉头一滞,无尽的苦涩自胸口荡涤开来, 又蔓延至全身。
他耐不住心尖的抽痛,侧身想要蜷缩起身子进行抵御, 余光却在不经然间瞥见了床尾。
下一刻,柳惊绝倏然坐直了身子,眸光亮得如同窗外的炽阳。
“妻主!”
青年脱口而出, 心脏因这巨大的惊喜而阵阵紧缩着,不仅抚平了方才的酸痛,更是源源不断地沁出一股甜蜜与热意来。
昨夜,真的是妻主救了他。
他不是在做梦!
青年唇角无意识地扬起, 视线一瞬不瞬地凝望着面前正在床尾阖目打坐的姜轻霄。
女人双眼紧闭,脊背如松如竹, 挺得端直,肃美而稠丽的面容平静又柔和。
黛黑的长眉舒缓, 菱唇弧度优美。
窗外, 灿白的熙光毫不吝啬地倾洒在她的身上,细细地为其镀了层金。
她虽只静静地端坐在那里, 周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