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清癯的脊背,忍笑道:“那下次还敢不敢主动招惹我了?”
闻言,青年的脊背僵了片刻,蓦地抬头咬住了她的锁骨。
叼起表面那层薄薄的皮肤,用牙尖细细研磨着。
恨恨地哼了一声。
含糊道:“下次还敢!”
姜轻霄:“???!!!”
晨起一早,姜轻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箱子秘戏瓷雕给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不敢再让柳惊绝瞧见。
待到将近正午时,姜轻霄才去寝屋将人喊醒。
她看着躲在被褥中赖床,死活都不愿出来的青年,哑然失笑。
每次他们闹得有些过了,柳惊绝都要像这般懒洋洋的,仿佛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就这,恢复精力后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重新招惹她。
姜轻霄轻轻地捏了下他的鼻子,心中笑道:真是记吃不记打。
柳惊绝被她闹得耸了耸鼻尖,口中嘟囔着:“好妻主,再让我睡会儿”
闻言,姜轻霄收回了手,拉长了语气作势要走,“哎呦呦,这么困呐,那你自己便在家睡会儿吧,我可是要去镇上瞧大戏吃馄饨去喽。”
接着便传来房门一关一合的响动。
片刻后,意识昏沉的柳惊绝才将她那句话听进了心里。
整个人陡然清醒了过来,连忙自床上支起身子,焦急地大喊,“妻主别走,等等我”
谁知,他刚一坐起,便瞧见姜轻霄唇边忍笑,正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瞧着他。
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她故意搞出的动静而已。
柳惊绝见状,心有余悸地坐在了床榻上,心中止不住的委屈。
水红着一双柳眼,嗔道:“妻主你又欺负我!”
姜轻霄闻言,唇边的笑意愈发得上扬,觉得此时的青年甚是惹人怜爱。
她走上前,轻啄了柳惊绝的唇瓣一口,又揉了揉他垂顺的青丝,温声哄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帮你洗漱。”
接着又道:“我向于大娘借了个带棚的牛车,到时候你在路上也能睡。”
“乖,我们到镇上吃你喜欢的小馄饨去。”
棠镇距离姜轻霄所住的响水村不远,牛车赶得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它虽不如梧镇、桐镇这般大,可每逢市集日,也是十分的热闹。
姜轻霄顾忌着柳惊绝正在车上睡觉,他们又不赶时间,索性就慢悠悠地,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朝着棠镇的方向赶路。
待到快要走到时,柳惊绝也养足了精神醒了过来。
二人将牛车停到一个易找的地界后,牵手一起前往了市集。
虽已过了最热闹的晨集,可街上仍旧人来人往,街道两旁皆是做小生意的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柳惊绝虽是第二次来到凡人的市集,却仍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