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关一则把受伤的头歪给她看。
乔英真的轻轻扒开他的头发,看底下的头皮有没有破损。
没破。
她又轻轻摸了摸被砸的位置。
关一则疼得嘶一声。
她弹开手:“肿了个包。”
关一则笑起来:“也就是我的头,这要是你的头被砸到,就不是肿包,是头破血流了。”见她板着小脸,十分严肃,他便也不笑了,“你走吧。”
“我陪你到医院做完检查再走。”
关一则又笑起来:“被砸也值了。”
这种时候,乔英就不跟他计较了。
越北杰来电。
她跑到一边接听。
“刚才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叫了。”
“我刚才跟你说话,没看地板,被电线绊倒,紧跟着又……”
把关一则代替她被砸的事,如实告诉对面的男人。
你以为越北杰得知弟弟替自己女朋友挡灾,会一反常态,对弟弟好言好语一些吗?
当然不。
该骂还是骂。
骂他在演苦肉计,骂他太有心机,骂他怎么没被直接砸死……最后这句属实骂得有点难听。
乔英不作声地听他骂关一则骂到歇气,才插进去说:“我先挂了。”
“我还没说……”完呢。
对面的女人已经挂了。
越北杰干瞪眼,后知后觉是自己刚才的话让她听不惯了。
可是之前他也没少骂那个鸟人,她每次听不惯,都会直接点出来。这次她却点都不点,直接挂电话。
越北杰升起危机意识:她不会因为那个鸟人的一点点小恩情,受到感动了吧?
关一则这个自己爸爸的私生子,让越北杰烦透了。
刚才说关一则怎么不直接被砸死,不是他的气话,是他的心里话。他毫不掩饰地把自己凶残的心里话,说给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听,以为乔英会包容他这个人所有好和坏的方面。
乔英的反应叫他有些发慌,虽然她也没什么反应。
她没反应,就是最坏的反应!
金史密斯学院每年的二、五、十月会放两周的期中假。
越北杰还有一周才迎来二月份的期中假,他原先就是计划利用这个假期飞去长沙,陪乔英比赛。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他要提前从伦敦直飞长沙,不能再让他的宝贝儿在没有他的监督下,跟关一则过多接触!
乔英陪关一则坐救护车到医院检查脑子。
没有颅骨骨折,也没有淤血,总体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