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我出去这么一点小事, 根本不需要两名律师。肯定是我爸听说我妈先一步派律师过来, 他跟我妈较劲儿,也要派律师过来, 这个老顽童。”
“知父莫若子。”乔英把冻鸳鸯奶茶插好吸管,“给你。”
越北杰接过, 深深吸一口,冰凉丝滑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身体。他舒缓地呼出一口气,感觉人都回魂了,把吸管移到她嘴边。
今天下雨,道路湿滑导致交通事故增多,警署里不是只坐着他们这一起案件的当事人,留置区的几排椅子上散布坐着好几起不同案件的当事人。
众目睽睽之下,乔英不好意思与他共用一根吸管喝东西,轻轻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有,(小声)周围这么多人。”
他们这对腻腻歪歪的小情侣绝对是留置区的一抹亮色,梁初杰又出声挑逗他们:“阿Jay,你女人不喝,给我喝啊。”
越北杰怒目而视他,不耐烦地说:“你少逼逼赖赖,安静吃喝你的东西。”
要不是必须和这个死扑街在同一屋檐下共度一夜,在警署过夜也不会让他这么难以忍受。
“你别这么无情,我律师刚才也回去了,这里我就认识你们俩,不跟你们说话,我会无聊死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话,把话留在肚子里,等我起诉你故意杀人罪,我们在法庭上说个够。”
他下雨天多次故意追尾自己的车,律师说可以按蓄意杀人的相关罪名起诉他。
如果胜诉,够他坐几年牢。
“你砸我车也是故意杀人,你告我,我也可以告你。”
“随便你告,我们法庭上见。”越北杰转头对乔英说话,语气变得柔和,“我们吃我们的。”
乔英吃着盒饭,思索一番,担忧地问:“你跟他打官司,是不是要持续好几个月?”
相信他会请一位很厉害的律师来处理这场官司,官司本身她并不过于担心,她担心的是其他事。
“我不是只有跟他打官司这件事,还有警方的控罪和法庭的裁定,两个案子加起来,肯定要纠缠好几个月乃至一年半载。”
“那你研究生的课程怎么办?!”
他是五月末向金史密斯学院递交的读研申请,六月末收到读研offer,九月末就要回伦敦上研究生的课程。
可是现在已经七月末,距离他原定的回校时间只剩下两个月!
越北杰没事人一样说着风凉话:“我当初就说我不想读研,你非让我去读,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了吧。”
大口大口吃起盒饭。
乔英埋下脑袋,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