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节骨眼了,这个人还有这份淫心邪性。
关一则的椅子砸错位置了,应该把他的下面砸歪了,他的脑子才能摆正位置。
“你别闹,我脑子疼,给我抓一下。”越北杰第二次向她的小手发起挑战。
“谁闹了?你疼你活该!”乔英小声地骂,不想在医生面前跟他扯皮,手就让他抓着了。
没多久,越文雄的电话打来了。
“我在医院,伤口基本弄完了。”
“我没事,就是受了点轻伤。您还是多去关心一下跟我打架的那位,他伤得比较重,这会子肯定在等您的慰问电话呢。”
乔英轻推他一下,示意他好好说话,不要再打嘴炮。
越北杰朝她咧嘴笑,扯到嘴角伤口,疼得皱眉。
“哎哟您别来了,接着睡,也别派人过来。乔英在这里陪着我,您别派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
乔英听得害臊,又轻推他一下。
“您明天回家一趟,就知道我伤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这幅尊容,这几天都得待在家里,不想出门丢人。”
“您接着睡吧,我挂了。”
不久后CT报告出来了。
医生看着片子说:“颅骨没有骨折,估计有些轻微脑震荡,这个可以自行恢复,回家休养一周再过来看看,问题不大。以后别打架了,这么大个人了,头上包块白纱布,走出去被当成风景看很自豪啊?”
越北杰最关心的当然是形象问题:“大夫,那我头上受伤的这一块,头发还能长出来吗?”
医生滴水不漏地说:“等伤好后,能长就长,不能长就不长。”
语言的艺术,这话没毛病。
他们去药房窗口领了外擦内服的药,回到车上。
被越北杰丢在车后座的那件“彩绘”衣服在源源不断地制造毒气,车里的异味比他下车时更销魂。
乔英降下车窗换气。
越北杰张开双臂就要抱抱她充电。
乔英一把打下他的双臂:“不要碰我,你身上臭死了!”
越北杰左右闻闻自己:“确实很臭,那我先不抱,回家洗香香了再抱我的乔英。”
乔英从刚才忍到现在的气,终于一股脑儿地汹涌而出:“你别跟我嬉皮笑脸!你跟关一则两个人真让我无语,我以为你就算不听我的话,去找关一则,顶多就是跟他发生点口角,居然能发展成打架斗殴!还有关一则,我收回他比你成熟这句话,你们就是一对卧龙凤雏,两个人加起来凑不出一颗成熟的大脑!”
越北杰脸皮很厚地为自己喊冤:“这次我真是冤到不能再冤了!我劝他少纠缠你,他不听劝,我不想跟他浪费口舌就先走人了,哪想他突然拿碗砸我,我能让他白砸么?于是就动手教教他出门在外要讲文明懂礼貌。谁知道他会跟我拼命,你看他把我打成这幅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