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play。”
乔英气不打一处来,又乱拳捶打他:“打死你,打死你……我发现你只要跟我在一起,你的脑子马上就被下半身支配,说发情就发情,色鬼附身了你。”
越北杰轻轻眯起眼,脸上露出欠打的微笑,似乎很享受目前被打的处境:“你打吧,你打吧……我是属鸡的,记吃不记打,而且你该高兴自己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说的只是一句歇后语,不是真的属鸡。
乔英收手不打了。
自己打他,他看起来还挺享受,没准儿把自己的打当成是一种“马杀鸡”(按摩),不想白费力气伺候他了。
越北杰倒不乐意了:“怎么停了?请继续。”
乔英白他一眼,去抓他两边的手腕。
“抓我手干什么?”
“吃烧烤那晚你戴的那支表呢?”
“没戴,放家里了。”
“哈,你不敢戴了吧。”
“不是你说的么,我们要低调点行事。”
“网上说你那支表值两千万,什么表能值两千万!你不是属鸡的,你是属蜗牛的,身上背着一套北京二环的大房子。”
“没那么贵,也就1600多万。网上估价的那些屌丝博主,真品见都没见过,哪里估得准价格。”
“也就……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我平常也很少戴那么贵的表,那晚是去参加商务活动,我才戴块贵点的表撑撑面子。”
“唉,这个社会,就是老子房子车子票子的互相攀比。”
“这么巧,四个‘子’,我全都占了。”
乔英的心忽然产生一股莫名的恐慌,仿佛有只手在搅动她内心的湖水,激起无法控制的波澜。
趴回到他身上,声音中带着忧虑和不安:“越北杰,我们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又充满了各种可能性。
她无法预测和掌控未来,以至于让她对他们的未来有点憧憬,又有点害怕。
“当然是跟我相知相爱相伴,跟我一起经历美好时光,一起面对挑战,一起创造共同的好坏回忆。”
相较于她的不安,越北杰平静的声音充满理所当然的自信。
乔英心神一亮,从他身上抬起脸,眼眸含笑:“我发现你这个人既通俗又文艺。”
“这话说得有水平,既损了我又夸了我。让我想打你的小屁屁,理由却不够充分。”
“哈哈哈,这叫‘说话之道’。”
越北杰曲起食指,没好气地敲一下她的额头。
“对了,我十二月要参加北京运动会(四年一届)的马术三项赛,到时候请阿季赏脸来现场给我当啦啦队。”
“你参加比赛肯定要花很多时间进行赛前训练,你伦敦学校的功课怎么办?请假吗?”
“我们学校是英国著名的艺术类大学,学校给予学生很高的自由度和包容度。只要你到点能交出让教授满意的报告,你想去旅游看看这个世界或者去其他学校当交换学生或者做其他什么事,全都OK,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