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贪念,却要他用一生来埋单,他心里肯定很窝火,觉得自己生出来很冤枉。”
越北杰肚子里又打翻了醋坛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别圣母心泛滥!”
“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生气,你真是个受气包。”乔英困得闭上眼。
越北杰惴惴不安地问:“你,心里是不是嫌弃我们乱七八糟的一家?对我们乱七八糟的一家望而却步?”
如果爱,如果在意,他就会显得敏感和卑微。
“我们现在只是处于恋爱阶段,还上升不到考虑你的家庭情况如何如何的程度。不过我挺高兴你能把家里不好的一面展现给我看,你以前捂得死紧,父母的事一点都不肯跟我说。我想,那时候的你一定对我没有信心,认为我一旦深入知道你们家一些不好的事,就会嫌弃你、抛弃你,所以你不敢对我彻底敞开心扉。”
“哈,原来我被你看得这么透彻,但是你一直不说。”
“我心里可以什么都明白,但我嘴巴不可以什么都说出来。高情商的人,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大戴礼记曰: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武斗玩不过我,就跟我玩文斗?那我该接什么合适?有了,吟诗两手妄成像,半夜三更手持鞭。”
挺有深度和氛围感的车中夜聊,被他一句淫诗全推翻了。
乔英想起他不久前才说过要买小皮鞭抽自己的小屁屁,幻肢痛伴随着一阵阵心慌: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真的网购小皮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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