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励志的口号和激情的呐喊,那些和战友一起挥洒汗水、并肩作战的日子,都将成为她生命中宝贵的精神财富。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原因让她提前退伍。
乔英安慰自己:人生不可能事事都做足,人生必将留有遗憾。
拉萨的美丽景色渐渐在窗外消失,四小时后,飞机进入北京领空。
伴随着轻微震荡,飞机即将降落。
乔英望着窗外下方熟悉的景色,心情越发激动、欢喜。
飞机平稳着陆,乘客下机。
离开北京两年时间,说短又有点长。
乔英站在机舱口,深吸一口北京的空气,熟悉又有点陌生。
乔帅拿着一束雪白的木兰花,不住张望出站口。
姐姐一从出站口后面露脸,他就兴奋地呼唤:“阿季!”
乔英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朝已经快认不出来的弟弟招手。
等姐弟俩挨着了,1.88m的乔帅一把抱住1.60m的姐姐,抱离地面。
这是血脉的反向压制。
小时候没多打几下奶乎乎的弟弟,亏了。
首都机场出站口的人流量,毋庸置疑的多。
俊男美女热烈拥抱的驻足围观率,也毋庸置疑的高。
在这个万物皆可拍小视频赚流量的时代,已经有人举起手机在拍他们。
发到网上,不知道他们会被网友安排演哪种爱情剧本,反正不会是姐弟剧本。
越北杰要是不小心刷到了,估计他得疯。
如果没有女朋友碍事的体贴,今天把她抱离地面的人本不该是小舅子,而应该是他这个正牌男友!
乔英拍拍弟弟后心:“小帅,放我下来,这里这么多人。”
乔帅再紧紧抱会儿姐姐才放她下地,把木兰花束给她,自己转过去脸,把冲到眼眶的泪意憋回去。
抓过姐姐的行李箱和行李包,姐弟俩坐机场出租车回家。
车里,乔帅问起姐姐的病:“阿季,你得疝气的位置疼不疼?”
乔英大大咧咧地说:“右腹沟那里鼓起一个小包,不怎么疼。这个病一般都是男人得,女人得的少,小概率事件让我给碰上了。”
“你从高原回到平原,身体适应吗?”
“适应。我在西藏才待了两年,身体对故乡的肌肉记忆没有遗忘。”
“我们过几天去医院做个体检,检查你有没有患上高原病,还要预约疝气手术。”
“这些事慢慢来,不急。小帅,你大学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一号。”
“我这几天也要去A大办理退伍入学手续。正好我早一个月退伍,应该可以跟大一新生一起入学。现在我们是同一起点,一起读大一。”
乔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