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脏,但是你不沾染外物,所以很干净。”
有时候凌疏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曲知恒的世界里,会把感官进行数倍放大,所以他的脑子也会将很多事物进行抽象想象。
所以带来的后果是,他将空气中的尘埃都看成污浊物,但是他心里定义的“脏”,是因为身体上附着空气中的污浊,所以才脏。
如果不吸附污浊物,那就不脏。
她尝试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验证下他的描述:“所以你觉得我不会吸附空气中的污物,所以不脏,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凌疏自己觉得很费解,因为正常人的手上面都有褶皱,所以很容易藏污纳垢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想了想,似乎也觉得凌疏的回答已经在接近他心里的答案了,但是不够精准。
“你可以理解成,在我的想象中,只有我的心是被身体包裹起来,可以避免外物直接接触的,而你就像我的心脏一样,是和污秽绝缘的。”
凌疏思考了一下他的说法,不由得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这个说法带了太多主观色彩,感觉不那么唯物主义……”
这和她对曲知恒之前的判断是有些相反的,因为大部分情况下,他是真诚的单纯的,有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理解他,并且对这个评价感到有些欣喜。
“绝对的理性人,存在于学术研究的假设之下,但这假设的存在,不正是因为,人在很多情况下其实是不理性的吗?”
他淡笑,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他自己不那么理性,只不过有点拐弯抹角。
凌疏立刻反应过来,低头偷偷一笑,然后言简意赅地说:
“所以我能碰你,是你人格中为数不多的不理性。”
“可以这么说。”
最终他还是直白地承认了。
凌疏对此感到很满意,因为要想通过直白的问题探听曲知恒心里的秘密,没那么容易。
他不会直白地拒绝回答,而是会巧妙地避免直接回答。
所以这次他在有限的范围内,向她袒露了一部分真心。
作为报答,凌疏也决定给他讲一个自己的想象:
“你知道在我眼中,你的耳朵意味着什么吗?”
“法式布蕾。”曲知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看来之前凌疏跟他说过的抽象比喻,他还真记住了。
她得逞一笑,总觉得好不容易找到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