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的痕迹。
她都无可救药地,将余生所有的幸运押上,让自己这一生关于爱情的记忆,都停留在与他相见的这几天。
想到这里,她感到胸口有些闷闷的,有些气短,只好打开薯片吃上几口,用来缓解心里的闷堵。
德国的薯片没有国内那么多丰富的味道,每日更新在南极生物峮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菜椒味和辣椒味在德国人眼中似乎有辣味的区别,但是在凌疏的眼中几乎没区别。
薯片吃在口中有些乏味,她只是自己薄薄脆脆的薯片在口腔里咀嚼的时候发出的沙沙声,让她紧绷的心情很放松。
出道以来,她很久没有吃过薯片了。
所以她每次忙到深夜,回到家的时候,久久无法睡去,因为她不知道如何放松自己。
她明知道自己不是用外表在唱歌,但是歌手站到舞台上那一刻,聚光灯一打,就是全场最孤寂最尴尬的人。
因为只要站在台上,方方面面都会被人用放大镜去看,让自己的身材能塞进小号礼服反而成为最基本的。
谁能理解她此刻心里的苦闷,所爱近在眼前,还真心对她好。
可人与人之间,最长的距离根本不是用物理距离去丈量的,生与死才是人类跨不过的天堑。
他说他需要时间,但是日子在不断流逝,上一世的死期逼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出怎样的努力。
凌疏绝对说不出“我爱你,为了我余生的快乐,你陪我好不好”。
因为在这个语境下,她的立场是自己,如果要为了成全她的爱情而强迫他人,这也是很自私的事情。
她吃薯片的动作一开始很缓慢,后来加快了一些,就好像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越快,那大脑就无暇去思考其他烦恼了。
“凌疏……”他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
“我没事,”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圈有点发红,然后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吐槽道。
“德国的薯片还是和以前一样难吃。”
曲知恒说:“如果觉得不好吃,就不吃了。”
嘴上难受和心里难受,只能选择一个。
她宁愿嘴上难受。
这样想着,她往自己嘴里塞了两片薯片。
后面这还不够解忧,她塞了一把又一把,但是考虑到曲知恒的洁癖和强迫症,她愣是没有掉下碎屑。
在曲知恒察觉到她的异样,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已经率先起身,独自去了洗手间。
她去的是楼上的洗手间,因为哪里不会看到幽深的地窖入口,所以不需要曲知恒的陪伴了。
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静谧而空寂的洗手间内,将灯开得很亮,她看着那流畅的水流,把手上丰富的洗手液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将水温调到凉水,冲一冲手,调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