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功读书就罢了,在这挣些黄白之物,还打架生事!”
说这话的,还能有人,必然是秦州学政仉铭。
作为学政,他是有资格管教两个官学的学生,可他硬是装作没看到屺王在这,直接大声呵斥,便是故意的了。
明显看不惯屺王之前说让第二官学的学生们,学到谋生手段的话很不爽。
纪岱淡淡看他一眼,那仉铭只好过来行礼:“见过屺王殿下,下官方才着急,没看到您也在这,出言不逊,还请您见谅。”
纪岱慢慢走到座位上,那店小二也机灵,还上了杯茶。
纪岱喝口茶,这才道:“一时着急,倒也正常。”
这是不准备追究了。
不错。
仉铭笑意还没落下,就听屺王又道:“身为秦州学政,秦州几十学生打架斗殴,那你也知错?!”
出言不逊是小事,不跟你计较。
你的治下学生打架,要怎么说?
仉铭张张嘴。
他刚摆上学政的谱,表明自己可以教训所有学生。
现在也是,权利跟责任是相对的。
你可以教训,那出事了肯定也要找你。
玩家们差点笑出声。
他们屺王吵架,就没输过!
不过他反应也太快了,直接找到对方的漏洞。
就这张嘴,这个脑子,吵架的时候太需要了。
纪岱又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纪岱看了一圈,点名道:“龚灿,你说。”
他曾是第一官学的学生,现在又去第二官学,他说话等于两边得罪。
龚灿心中叫苦,不过想到平时跟华城夫子们的关系,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一切都说出来了,最后道:“第一官学,欺人太甚!”
打个工而已,第二官学的学生们,吃饭都是问题,出来打个零工怎么办。
人家一般工作,还一边学习,厉害着呢。
第一官学的人肯定要辩解,双方说完,那仉铭明显又要拉偏架:“果然不知礼,不过是个小厮,客人来了说几句怎么了,为何就要生气,还恼怒,若真有这般的自尊心,那不要来做事。”
这话实在恶毒,让人下意识皱眉。
纪岱放下茶盏,淡淡道:“若这样讲,那本王无端要罚你,是不是也可行,学政不会为自己辩驳。”
承认身份有高有低的,就要接受自己上面有更高的人。
仉铭若说客人可以随便训小厮,那他就可以随便训仉铭。
一句话,又把打了回去。
学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