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的路塌方了,车进不来,我爬上来的。”阿景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老卢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笑吟吟,用一种你要完了的语气跟阿景说,“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陆源那么宝贝她,怎么舍得带她来这里受苦?”
老卢的话让阿景怔住一秒。
陆源对他的嘱托就是要照顾好双梨,言下之意是让她留在云南。
但他现在违背了陆源的嘱托,带着宁双梨来到了这里,以源哥的脾气,他最讨厌别人的忤逆与阳奉阴违。
阿景的前额冒出一丝冷汗。与其等着陆源秋后算账,还不如自己现在做点事情弥补一下?
源哥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缺什么,主要是宁双梨。她是一个女孩子,吃穿用度跟他们这些糙男人不一样,得给她准备女孩子要用到的东西。
双梨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景色已经从金色的黄昏转换成了朦胧黑夜。
房内灯光昏暗,裸露的电线从墙角延伸,一直到天花中央处截止,悬挂住那小小一个节能灯。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又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坐起身来时,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人被人打了一顿似的那般疼。
咦?
女孩抬手想揉眼睛,惊讶发现自己的十只手指头全被上了药,那些被尖刺划伤的口子都用绷带包裹了起来。
就在女孩思考这是谁弄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响了,她抬头看去,是陆源。他上身穿着黑色背心,下身穿着直筒西装裤,衣摆末端被他塞进了腰际皮带里。
他温柔地看着她,蹲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小手,“还疼吗?”
双梨晃头,“是你帮我抹了药吗?”
“嗯。”陆源揉了揉女孩的头顶,“饿了没?”
女孩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掀开盖在脚上的被子,本之源由蔻蔻群夭屋儿耳起五耳吧一整理挪动位置到了床边,然后环抱住陆源的脖子,噌着他的头发。
陆源就着她的姿势起身,把女孩抱在怀里,抓过她的双臂将她拉开来,“怎么了?”
双梨闭着眼,一头扎在陆源的前胸,嗅着他的味道,“就是想抱着你。”
经历过失而复得之后,她只想黏在陆源的身上,再也不想发生之前的事了,她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失去。
陆源弯起手臂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阿景说她一天一夜粒米未进。
“乖,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陆源一边说一边将女孩从床上抱起来。但双梨就像是树袋熊似的不肯撒手。
陆源又舍不得将她扯下来,只好是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抱在身前,双手托住她的膝盖,漫步出到院子。
双梨以为这么晚了不会有别人在场。
结果,院子里有四个男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双梨面红耳赤,挣扎着从陆源怀里下来。
其中属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