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四爷怎么会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还说出这么奇怪的话,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弘昐那事应该是混过去了吧。
一时间怀抱的两人心思各自不同,但都归于同一点——都是觉得对方真好啊。
一个是觉得对方如此爱恋自己,自己不能辜负这份真情。
而另一个则是有些一言难尽,大抵是觉得四爷真的好好忽悠哦。
……
翌日,醒来过后,胤禛给身旁人捻了捻被褥,随后面带笑意起来更衣,他今儿心情不错,跟悦悦说清楚事情,解决一桩心事,等过会儿上朝过后顺道去阿哥所看看弘昐,检查这孩子可认真完成功课了。
这充实的日子让他有些乐不思蜀了,哪怕他被封爵后有了实权,要处理的差事还挺多的,他也不觉得这是问题,大不了将部分差事甩给十三十四,这两个弟弟成天到晚都无所事事,也该替兄长分担一下差事了。
这般舒心的日子从这一年就开始了。
胤禛挺后悔的,后悔之前怎么没发现要是他少理会后院妾室,是不是早就能过上这般妻儿在怀的美满生活了,还不会有人时不时在后院闹出一些事,像是谋害子嗣谋害侍妾,为了争夺宠爱而不折手段这些事。
好在他及时醒悟过来,也好在有三哥的后院时不时在他面前警惕他,要是他像三哥那样红袖添香,弘昐不知得在后院妻妾的算计下夭折多少次了。
想起三哥,胤禛又摇了摇头。
很快,他便更衣洗漱好了,快快解决好早膳后便上轿子去往皇宫。
还是如往常一样上朝下朝,只是他近来好似总是轻易遇到三哥,而且三哥看向他的眼神很是不对劲。
有一瞬间,胤禛以为自己是三哥多年的仇敌,但这不可能,他跟三哥打小一起长大,虽说不上感情十分亲近,但彼此间的兄弟情也不能用一句生疏来形容。
他难得拍了拍三哥的肩膀,“三哥,近来咱们兄弟要不要喝一杯?说说心里话。”
胤祉扯了扯嘴角,似是想将肩膀的手拂下,但他好似想到什么又克制住自己了,“喝是不必喝了,爷前儿得罪了十三弟,怕是惹得十三弟不喜,三哥先走了,改日再聚。”
胤禛看着仿佛一刻都停留不下来的三哥背影,蹙起眉头,好奇怪,以前三哥哪是这么谨慎的性子,明明好多事都考虑不周到,根本就不会考虑十三弟心情,今儿怎么这般注意了。
想起之前十三弟的生母庶妃章佳氏,在病逝后被皇阿玛由未正式册封的嫔位追封为敏妃,在敏妃丧礼尚未满百日之时,三哥一时疏忽剃发了,这事不但得罪了十三弟,还被奏到皇阿玛跟前,本来按照规矩是得将三哥的郡王位降为贝勒位的。
但三哥好似未卜先知,在有人将这事奏到皇阿玛跟前时就立马在乾清宫前跪下,以表自己对疏忽此事的真心思过,皇阿玛才免了三哥的过错。
好似是从那时候开始,三哥就有些不对劲了。
有些事情不想还好,一旦想了,便能处处找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