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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普通的上班族、活力满满的学生和幸福的一家三口, 也有流莺、流浪汉和□□。

在日本这个国家,□□是合法的。君不见某某组都改行卖奶茶了,还上过热门趋势,听说效益也不错呢。

在这个浮华的大都市平静的水面之下,隐藏着的秘密和罪恶也数不胜数。咒术师和咒灵只是其中之一。

听上去死在咒灵袭击之下的人或许很多,但和遭遇天灾人祸的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之所以能任由咒术界开高价、垄断、拿乔,只是因为部分高等级咒灵危害较大,而咒术界又牢牢把控着咒具罢了。

虽说也有叛出咒术界的术士, 但那些改称“诅咒师”的家伙们实在不是什么合作的好对象。就算不提这些诅咒师的立场, 暂且将他们当做是和普通术士们理念不合。但大部分诅咒师都是些恶棍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一年前叛逃咒术师夏油杰掀起的“百鬼夜行”,直到现在也会被拿出来说事。

“所以, 特务科在那个时候,是拿到了一点从咒术界那边薅到的补偿的。虽然不多就是了。”乱步舔着棉花糖,漫不经心地说,“就算加上以前算计来的、和从诅咒师那边拿到的咒具, 依然远远不够。”

“真不知道咒术界放着咒具不用干嘛……留着过年吗?”

说到这里, 乱步不满地嘟了嘟嘴。

诗织从包里掏出块淡绿色的手帕递给乱步, 示意他擦擦嘴。看到乱步收下手帕却暂时没有动作,她疑惑地歪了歪头。原本别在耳侧的头发就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 贴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边。

为了和衣服搭配, 今天诗织选择斜编了一条马尾辫,辫子垂在左边肩膀上, 用一根白绿相间的发带系好。

她今天穿着一件芥末绿的大衣, 大衣领口是毛茸茸的白。里面则搭了一条奶白色的毛衣裙。

诗织没有化妆, 也没有佩戴什么额外的首饰。那个从幽灵船上带下来的胸针被妥帖地收起来,放在家中,一次也没有戴过。她手里提着个同样毛茸茸的、白色其间带有绿色小花的小手提袋。整个人都显得温柔而可爱。

嗯,还有点软乎乎的。

国木田在一旁看着她和乱步的互动,竟然诡异地升起了一丝老父亲的“啊,我家孩子们凑在一起真是可可爱爱”的欣慰感。

但很快,国木田独步又甩了甩脑袋,把自己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慨都甩了个一干二净。

他才20来岁,诗织和乱步还比他大几岁,这种老父亲心态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那都是社长该有的……等等,社长真的会因为这两个人贴贴而产生什么欣慰的感觉吗?OOC了吧?!

被自己脑补的社长和蔼微笑的画面吓到差点掉色,国木田独步停止了思考。

刚刚被他盯了好一会儿的诗织和乱步二人对视一眼,发现了彼此眼中的无语。两个人都没打算去管国木田,而是自顾自地又讨论起了刚刚的话题。

人不算多的电车内,乘客们维持着应有的社交距离。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两个打扮得像高中生小情侣的家伙所讨论的话题却并不是什么“接下来要去哪里约会”这样的内容,而是一些民众根本无从得知的东西。

诗织一手摸着手提包的表面,一边说:“我在东京读了那么久的书,却一次也没遇到过诅咒……果然是我周围的热血少年浓度过高,青春的气息连咒灵都受不了吧……”

乱步:“战后那段时间横滨都没什么咒灵,所以横滨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咒术师长期驻扎,似乎有什么结界阻隔了诅咒的诞生一样。”

诗织:“有点好奇咒术界那个最强,听说是个除了性格之外完美的男人?说起来‘最强’什么的,是不是都会有一些缺陷在身上啊?比如中也的个子,和那个五条悟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