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焰焰灼灼,能将晚晴的天都染红半边。
配上火红色的狐耳与蓬松张扬的尾巴,更是格外娇纵艳美。
商采采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对上她错愕的神情时面颊微热,慌乱错开眼神,转移话题:“在神主的记忆中,你们已相爱了不知多少岁月,这些事或许你们从前就常做呢?”
“绝无可能!”顾一念断然道。
商采采笑意微收,神色认真:“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他若无情,便是高高在上的神主,万劫永在的神人。他若动情……”
“什么?”顾一念蹙眉。
“就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老男人,风月入骨,满肚子花花心肠。”
商采采目露爱怜,不忍劝道:“念念,你斗不过他的。就……从了吧。”
顾一念:“……”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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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念与商采采最终商量好结果,去树下寻人时,顾琢正支愣着一对玄色的狼耳,抱着大尾巴玩得开心。
他挨着帝渊而坐,看向对方头顶相似的狼耳时满眼写着动心,乖巧唤声:“爹爹,能不能……”
“不能,闭嘴。”
“哦。”
商采采嘀咕着:“他对自己爹是神主这事,还真是接受良好。”
一个神人,一个妖鬼,竟真心相待,认认真真做了一回父子。只能说围绕着顾一念,似乎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顾一念则是想到顾琢飞升数百年,坚持不懈请职背德星君之事,也不知帝渊隐在神光之后,该是怎样的咬牙切齿。
坚持了几百年没抽他,到了玉山之后还处处照料,是真心拿他当晚辈疼爱。
见她二人相携走来,帝渊半点不惊讶,似乎对结果早有所料,抬手一点,薄唇微动,商采采头顶便生出两只雪□□嫩的兔耳来。
商采采怔了怔,为难恳求:“神主大人,兔子是不是过于柔弱了些。”
“犼形似兔,却喜食龙。”帝渊不紧不慢道:“柔弱其表,凶悍其里,很合浣微仙子。”
商采采尴尬垂首,猜想他一语双关,同时也在说从前针对闻如许的事情。先前在天宫时,她坚持认为闻如许身份有异,包藏祸心,时不时就要挑拨几句,勾着顾一念宿在她府上。
自打帝渊身份揭露,她悔不当初,整日提心吊胆,要不是紧接着进入元界,一路都有要事牵绊,只怕早就扛不住请罪去了。
招手唤来顾琢一起同行,离开之前,商采采鼓起勇气道:“神主,玉山,我们先走了。祝你们一切顺利……永结同心。”
顾一念无语:“……这种时候就别说这个了。”
真的很像被胁迫。
危险地瞥了眼帝渊,顾一念在小本子上又为他记上一笔,决心出了元界之后,再一起去算总账。
一行人各奔东西,旷野风清,最终只剩三人。
谢屿蜷身在斗篷中,干裂的唇动了动,默然道:“杀了我吧。”
琴娘沈念
谢屿不喜多言, 却向来可靠,无论在凡间还是仙界,都是顾一念十分信任的伙伴。
他们年少相识, 见证过彼此最骄阳似火的时光,有过共同在意的人,喜爱的事物。
谢屿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