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阙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再颤抖,是愤怒,是羞耻,是寒冷?
即使是夫君沈彦,两人也不曾在闺房里如此直白地对视。
萧默的眼神比他的言语更放肆,如刀一般直白地切割她,侮辱她。
但她不能哭,不能怯,否则正中他下怀。
“世间男子以贞洁之名制约女子,却又以贞洁之名侮辱女子。”郁阙仰头直勾勾与男人对视,“大人贵为万万人之上,理应日理万机为圣上分忧,却在这里以权势为难我,大人觉得这可是君子所为?”
萧默唇边的笑意淡了,凑近她鬓边道,“夫人都说萧某是奸臣,君子二字自然与萧某无关。夫人如此貌美,萧某愿意做小人。”
他知道她在崩溃的边缘,像她这般的高门闺女,他有的是手段折辱她,眼下,只要他轻轻地用手指拨断她的肩带......
就像这般,男人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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