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这一切与子深有关呢?!”
太子:“父皇不信儿臣,不信沈彦,有一个人可以证明萧默的真实身份。”
太子话音刚落,萧默眸光忽得微滞。
郁阙坐在他身边,感受他那道质问的目光,男人浑身那股淡然的神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想他已经猜到了。
太子看向郁阙:“郁氏,你来告诉陛下,萧默的真实身份。”
满朝文武皆看向她,寻求一个答案。
在男人凝滞的目光之下,郁阙不敢与他对视,她缓缓起身。
她能猜到萧默此刻所思所想,骇然、遭背叛、震怒、惊愕,恐怕无数种情绪交织,不止焚烧着他的心,同时也焚烧着她。
可是这一件事,她不得不为。
皇帝何尝不惊愕,赐婚的圣旨与封诰命的圣旨就在陆近侍手里,他不相信天底下真有这样绝情的女子。
萧默的目光恍若一只无形的手,捂得她几近窒息。
可是他没有伸手攥住她的衣袍,郁阙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从食案前走到了沈彦身边,站在大殿中央。
她屈膝跪下,“禀告陛下,臣妇可以作证,太子与沈彦所说一切皆为真。”
“你有什么资格出来作证?!”皇帝目光炯炯有神,同时瞥了一眼左手食案前的萧默。
萧默面色凝重,眸光死死盯着郁阙。
皇帝的声音太沉重了,以至于百官皆惊得跪下。
皇帝手遥指着郁阙,“你居然背叛子深?!”
郁阙挺直脊梁,她恨坚定,“陛下,大义面前,何必论情?不是臣妇背叛谁,而是陛下又准备包庇他么?”
皇帝震怒,“你简直忘恩负义、你、”
许阁老:“陛下,还是听听郁氏要说什么吧!”
郁阙:“萧默是夏侯家余孽,证据确凿。数月前,他谎称休沐散心,实际是带臣妇回幽州祭祖,臣妇认得这个老叟,他是夏侯家的管家,也曾亲自步入夏侯家的祠堂,祠堂里供奉着夏侯全家,我不得已被迫祭拜其先祖。回皇城后我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求他暗中查探。”
她从袖找出一副画卷,展开示众,“这是萧默幼年时的画像,出自夏侯家祖宅,上面盖有他生父夏侯司的印鉴,还请诸位过目。”
画卷上是明眸皓齿的六岁孩童,但眉宇之间已经有几分萧默的影子。
最重要的是上面真有夏侯司的印章。
沈彦:“人证物证具在,陛下难道还怀疑么?!”
太子也道:“父亲,你从小教育儿臣,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难道你真要充耳不闻,继续宠信萧默么?这是江山社稷的大事啊!!!”
朝臣们此刻也完全相信了萧默就是夏侯一党的余孽,唯有以宁王为首少数几个臣子还坚持说萧默是无辜的!!
大殿万分嘈杂,百官整齐的跪到地上,“陛下,还请陛下将这逆贼绳之以法!!”
“陛下,还请陛下听劝!!”
“陛下,莫要被奸臣蒙蔽了双眼!”
“该立即彻查他的朋党啊!!”
“这是要毁了我朝江山社稷啊!!”
郁阙很坚定,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