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拢其得幔帐里,他伸出手臂,握住她的手腕,像是生怕她又逃走。
伺候他一日,扶着他在院子里走,给他端茶递水,她已经疲惫至极,此刻只想躺到榻上睡一觉,这样他也不许,要她为奴,恐怕她是整个相府最惨的奴隶。
幔帐里的的气息渐渐均匀,他入睡了。
可是攥着她的手还使着力道,她轻轻挣扎没有挣脱,铁镣一般,怎么有人睡着了,力道还这么大。
疲惫至极,她轻轻侧首靠在床头,一直过了许久,幔帐之后的人才渐渐松了些许力道。
郁阙挣脱之后,起身回到的仆人住的小院。
小院就在绿水苑附近,平日里在绿水苑做事的婢女都住在此处,郁阙与珠儿她们一个卧房。
其他婢女都已经休息,珠儿等着她回来,“夫人是不是还未用膳?”
“我乏得很,明日清晨再吃吧。”郁阙爬上床榻。
珠儿忧心忡忡,自从夫人回来以后,家主跟黏在夫人身上似的这样下去她熬不住的。
深夜,萧默腿伤疼痛,辗转苏醒,发现手心空空荡荡,掀开幕帘,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她又走了?!
小院里人都睡了,安安静静的,忽得一阵推门声,珠儿被惊醒了,仓皇坐起身,只见一个人影背着月光。
“家主”
萧默身着寝袍,面色凝重。珠儿立即下床点了灯,只见家主住着手杖走到了御史夫人的床位边上。
漂亮的脸蛋满是怨气,有些委屈,看到了熟睡的御史夫人,这才停下脚步。
其他婢女纷纷惊醒,下了榻跪到地上,“家主。”
御史夫人大约是白日里累着了,并未苏醒,还是家主将她弄醒的,拉着她的手腕,“谁准你离开绿水苑的?”
郁阙生生地被拽下床榻,连鞋都来不及穿好,就被萧默从仆人的院子里带走了。
他腿伤着,拄了拐杖却走得很快,她得小跑才能跟上。
她也披散着头发,身着单薄寝衣,看上去带着几分初醒的困倦。
“萧默,你又发什么疯?!”扰人清梦,天打雷劈!
萧默将她带到内室,“你又想私逃是么?”
“我没要私逃,既是奴,自然是要与珠儿她们、”
“你与我同住绿水苑。”萧默要将她往榻上带。
郁阙避之唯恐不及,“我从未听说奴与家主同睡一榻、”
郁阙:“我睡到外室内木榻上去。”
萧默居高临下,眸光傲然,将人推到榻上。
她以为他与从前那般霸道,岂料男人说,“你睡在里间,我睡外间。”
他拄着拐杖转身往外走,伤成这样,这般狼狈,偏偏这个人的头颅永远仰着,那么高傲。
郁阙躺在熟悉的榻上休息,难得好眠。
隔日清晨又早早被叫起来伺候他更衣,萧默又吩咐她伺候用膳,这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