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落泪。
“你在哭么?”
萧默平躺在她身边,虽然她已经极力可知,但异样的气息还是叫他发现了端倪。
他的语气完全不关心,完全只是平铺直叙。
“没有哭”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同时又往床榻角落挪了挪,丝毫不愿与他触碰。
他伸手,扣着她的肩将她掰转过身。
昏暗的幔帐里,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眸晶莹湿漉,脆弱得好似轻易就要破碎了。
她的谎言不攻自破。
偏是她这样难过的时候,萧默俯身吻住她,一手来剥她薄薄的寝衣,他的意图很明显,想要她。
“我今夜不想与你做这样的事!”她都这样伤心了。
他不依不饶。
郁阙:“你不是说出门在外,没有心思么?!”
萧默回呛,“你不也说是我的贱妾,既是贱妾,我想要时,你就得给。”
他偏要与她亲热,郁阙心烦意乱,心里想着玉环,又想着白日与他的争吵,又想着自己的处境,没有个出路,挣扎道力竭,终于崩溃哭出了声。
他已经俯首埋入她的香颈,听见这一声隐忍到底的哭泣,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从前不是没有争吵过,也不是没有强迫过她,可她何时像这般无助哭泣。
萧默也没了心思。
郁阙拢过衣襟背过身去,将自己蜷缩起来。
她在无声地落泪,他也知道。
郁阙很伤心,她觉得自己所有的眼泪都要在今夜落尽了。
不知不觉间就入睡了。
隔日清晨,两人无话,各自穿戴完毕,郁阙一身素袍茫然地坐在椅榻上。萧默洗漱完毕就下楼用膳了。
郁阙食不下咽,连书也看不进去,心里光想着那块掉落在杞县的玉环,再也找不回来了
该如何是好
一整个上午她都没再见到萧默,这样最好,两人避免了争吵,直至午膳过后,泽元来敲门说要出发了,郁阙才坐上马车。
萧默已经在车厢里等着她。
马车缓缓向前,郁阙心绪万千,看着帘外掠过的山,她狠狠揪着衣摆,舍不得,又无可奈何,这样的煎熬,这样的心若焚烧。
再不回去找,恐怕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夫人可是落了什么物件?眼神如此流连。”
郁阙眼观鼻鼻观心,半晌吐出一句,“没有。”
“真没有么?”
伴随着男人的声音,一块玉佩随着被抛到她怀里。
郁阙眼神一晃,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螭龙玉环?!
“这玉环”她面上阴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扫而空。
萧默没好气道,“这都是第几次落在外头了,若再有下回,我就不帮你折返回去找了!”
“你回杞县找到的么?”
她眸光熠熠,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神情都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