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想着早些回来与夫人算账!我、”
他话还未说完,郁阙有又将自己贴到男人胸膛上,“你别说话。”
她紧紧环抱住他,将小脸埋入他衣襟,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萧默何曾见过她这般脆弱模样。
“不许本官说话?夫人开始自欺欺人了?明明抱着本官,心里却想着抱的是沈御史?”
泪水滴落瓷白脸颊,沾湿眼睫轻轻颤抖。
“本官才离开几日,夫人怎么弄得自己这般狼狈?”他捏起她右手仔细打量,“说,这手上的伤怎么弄的?”
郁阙抿了抿唇,她不想说。
只是贴得更紧,“萧默,你抱抱我”
萧默唇瓣微抿了一下,再硬的心肠此时也柔软几分,伸手扣着她的肩将她拥入怀里,“夫人受惊了。一场小火罢了,不过烧了长公主的半边寝宫。”
“长公主如何了?”
“呛了几口烟,无大碍,但受惊不小,已经送回公主府了。”
她埋首在他脖间,低声啜泣,泪水沾染了他肌肤,温热的。
“本官去命御医开几副安神的药、”萧默起身要走。
“别、你那里都别去,就在这里陪着我。”她重新揽过他肩颈。
萧默倒是没料到,她粘人起来竟是这般的,难得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将她抱到怀里,小声安慰,“别怕”
哄得她昏昏欲睡。
“禀告萧相,沈御史在外要见夫人。”
萧默:“不见。”
萧默心底才生出来的几分柔软,又消失殆尽了,趁着他去军营,这二人也不知私下见面多少回!
“诶诶诶,沈御史,我家夫人身子不适,你不能进来。”婢女拦不住人,没想到这人人称赞的沈御史竟然敢硬闯进来。
萧默心里生怒,怀里的人已经浅眠了。他目光看向内室拉着的幕帘,荒谬,沈彦以为他没从军营回来?
沈彦跨入寝宫,长驱直入,面对婢女的阻拦,他不过说了一句,“我有事找你家夫人。”
同时伸手撩开了内室的幕帘。
然而看到内室情形的瞬间,他便驻足在原地了,他没想到萧默从军营回来了。
男人一袭华袍,怀里正拥着熟睡的人,两人亲昵无间,看得出来是如何用心安抚过她。
“沈御史硬闯本官夫人的卧房,不知有何贵干?”
面对这样的质问,能言善辩的沈御史立在幕帘处,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萧默将怀里的人轻轻安放到榻上,将衾被妥帖盖好,又落下幔帐,不叫外头的日光惊扰到她,这才起身走到沈彦面前。
沈彦神色怪异。
彼时,萧默领了禁军,来到沈彦的书房要私拿他。郁阙还是沈彦的妻子,他萧默不过是入侵者,她手持灯台出现,艳惊四座。
此时,时移世易,她成了萧默怀里宠妾,堂而皇之抱着她,而沈彦才是那个外人。
但沈彦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