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手,即使自己懵懂,他也会轻易将她玩弄鼓掌,事实却是,并不是的,她都不知是谁的过错。
郁阙无力地依偎,轻轻依靠在他颈侧,男人浑身都漂亮,雪白修长的脖颈,与乌黑墨发形成程泾渭分明的对比。
泪水沾染男人脖间雪肌。
“萧默、”
声音伴随着彷徨与怨气,混杂着鼻息又显得格外轻柔,快哭了。
男人掌心紧攥着她的手臂,攥到指节都发白。
“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才真叫人疼到了心坎里。
黑暗中男人坐起身。
凛冽目光看向她,郁阙无法承受这样的直视,撑坐起身扯过衾被,盖住双膝。
她知道,他不高兴了,自己惹怒他了。
“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她启唇解释,萧默却翻身下榻,离开了房间,再也没有回来。
郁阙自己回到兽园。
隔日清晨她没有去绿水苑伺候萧默更衣,傍晚他也没派人来传她。
所以他应该是对她没有兴趣了这样甚好。
郁阙又独自坐在窗口的椅子上翻书。
***
萧默带着郁气去宫里上了朝,浑浑噩噩整日,就连朝堂上遭人弹劾,他也没有好好反击,又被皇帝留下来用了晚膳,夜里同僚包下教坊请客。
台上舞姬身段妖娆,勾魂夺魄,身边的下属看得尽兴时,拽了身边的女人去了屏风之后。
萧默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又独自倒酒。
片刻之后,屏风的方向传来女子的轻咛声,直至到了他无法忽略的地步,似痛苦,似愉悦,但绝对不是拒绝。
宁王凑过来了,“子深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有何烦心事?”
萧默不言语。
边上是嘉宁郡王家的小公子陆子俊,“宁王殿下,我倒是有一桩烦心事。”
宁王转过身去,“说来听听。”
陆子俊:“我母亲给了我一个通房”
宁王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少年的烦恼是什么了,一把搂过少年的肩,两人埋头说话去了
萧默继续饮酒,下属们不敢上来打扰,想着萧相大人必定正思虑朝堂之事。
宁王:“总之,她虽然身份卑微,但你在榻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她来伺候你。又不是沐浴更衣吃饭这等杂事!身为男子,在此事上应该更主动地取悦女子。”
陆子俊听得云里雾里。
宁王指了指稍远处一对男女,“你瞧他们,这就是调情。你下一回,或在房里燃上女子喜欢的香,或者换一床柔软的蜀绣被褥,你也换一身她喜欢的衣裳,这些都能叫她心情更好。”
萧默朝着宁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一对男女正在调情。
女子风情万种,细长的手斟了一杯酒,朝着男人依偎过去,酥心半掩,眼波流转。
男人吃了酒,却又握住女子的手轻舐。
“男女之间讲究的就是这若有似无的暧昧,而后循序渐进,慢慢得寸进尺。”
此时男子在女子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眉开眼笑。
萧默收回视线,宁王传授的都是些无用的,那个女人从不曾